而他,迫切的想要了解关于楚音歌的一切。
正是这样的想法让他有些气恼,对于房间里躺着的那个女人,他好像没有办法置身事外了。
虽然从一开始,他就没有打算置身事外。
身后的木子虽然不知道他家王爷究竟是因为何事这般情绪不稳,但是却也能够猜得出一二来的。
站在慕梓渊的身边,木子低着头,一言不发。
他是这个世上最了解慕梓渊的人,自然也知道,这个时候就应该安安静静的保持沉默,给他家王爷一点自主的空间想事情,但是,也不能够走开,因为他家王爷会随时需要他的存在。
果不其然,沉默了半晌,慕梓渊终于开口:“木子,你当年母妃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爱上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的?”
“王爷,帝王本就无情,先皇也是无奈之举。”木子虽然不是当年那件事情的见证者,可是这么多年的调查一直都是他一手把控的,对于当年的事情,他是最有发言权的。
帝王家,从来都没有什么真心,有的只是权利。
只有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,那么才可以保护自己最爱的人,当然了,为了得到最高的权利,也可以舍弃自己最爱的人。
因为代表最高权利的位置只有一个。
听到木子的话,慕梓渊嘴角扬起一抹苦笑:“难道二者就不可兼得么?为什么非要取舍?”
“这就和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是一样的道理。”木子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冷清。
慕梓渊转过身,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的木子,似是在考量,也是在想。
“如若本王两者都要呢?”
“那王爷就要看看房间里的人是不是能够招架的住了。”木子的时候,还特意的朝着房间里瞟了几眼。
他家王爷一旦坐上那个位置,那房间里躺在床上的人可就是一国之母了,到时候能不能招架的住后宫的莺莺燕燕是一方面,关键是,就凭楚音歌的性子怎么会容得下别人呢?
而帝王,终究是坐拥后宫的。
慕梓渊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屑,越过木子朝着房间看去,那里面的人儿可是从一开始就好了,一生一世一双人的。
“本王没有后宫,只有她。”
“王爷的意思是……”木子心下疑惑,虽然在心里面,隐隐约约已经有了答案要浮出水面,但是,他还是选择再问一遍。
毕竟,这绝对不是开玩笑的。
慕梓渊没有话,只是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看着房间,灯火悠悠,他的心思越发的明显。
“字面意思,自己体会。”完,就越过木子,大步流星的走向了房间。
被自家王爷弄的一脸懵逼的木子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,顿时觉得口干舌燥。
如果他刚刚没有理会错的话,他家王爷这是要专宠王妃一个人啊,这还得了?不行,坚决不行,他一定要找一个时间去跟王妃,劝劝他家王爷。
这史上的帝王专宠可没有一个好下场啊,他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家王爷走上一条不归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