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音歌的伤虽然不致命,但是却也要好生休养上几。
剩余的事情慕梓渊尽数交给了别人,自己衣不解带的留在楚音歌的身边照顾,虽是照顾,但是却也在时不时的吃豆腐,动不动就亲一亲,看到楚音歌娇羞,心情瞬间大好。
刚喂着楚音歌喝完药,慕梓渊上去就是一口,亲完了还煞有其事的道:“看来药不苦,朕刚才尝着是甜的呢。”
“你若是在这样,我就继续回我的冷月阁住着去了。”
“那里已经烧毁,你怎么住?”
“总会修葺好的。”
“朕不拨银两。”
“你以为我就没有钱么?”楚音歌不屑一顾的道。
她好歹也是清水国的皇后,再加上她本身让墨阁还搜刮了不少的钱财呢,修葺一下冷月阁并不难办。
慕梓渊也不做辩解,直接把楚音歌扑倒在床上,耳语厮磨,反复挑逗。
“为了果子的事情,还有你的身体,朕已经很久没有碰你了,亲一下算作补偿怎么了?难道你很亏么?”
“如此美色倒也不亏,只不过,我身子觉得不适,不想要剧烈运动。”
“你放心,不用你含沙射影的,朕也知道分寸。”
慕梓渊从楚音歌的身上起来,整了整自己的衣衫,在他的心里,楚音歌的安全是至关重要的,至于其他的,都可以暂时忽略。
况且,看着楚音歌身上的伤口,他也会分心。
楚音歌从床上起来,动了动自己的肩膀,她这几被慕梓渊强迫留在床上,感觉自己的器官都要生锈了,可是看到慕梓渊阴沉的脸,她也不敢反驳,只能顺从。
撩了撩耳边的碎发,楚音歌忽然想到什么,看着慕梓渊问道:“对了,我忘了问,木子怎么处理那两个人的?”
“你应该不会想要知道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手段残忍,场面血腥。”
慕梓渊这话并不是吓唬楚音歌的,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,当初林怡悦害了女人的时候,他把林怡悦碎尸万段了,而如今,木子做的事情比他当初做的更加的恐怖。
其实楚音歌也能够想得到的,木子有多爱果子,那两个人的下场就有多惨,是真正的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“阿渊,我的心里挺不踏实的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我总感觉这一切还没有结束,那兄妹两个人并不是罪魁祸首,可是我又找不到什么证据。”
“朕也有这样的感觉。”慕梓渊没有隐瞒楚音歌,而是把自己的真实感受了出来。
可能是对危险的敏锐触觉,让他总觉得阴谋并未结束。
楚音歌垂下眼帘若有所思,慕梓渊轻轻地揽过楚音歌,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。
“你就别担心了,这件事情暂时应该是不会出什么差错了。”
“的也是,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我楚音歌怕过谁。”
“是是是,普之下就你最厉害,把朕收拾的服服帖帖的。”
……
原本幽暗的牢里,此时却是亮如白昼。
白灵缩在一旁,浑身上下都被灼伤,即便是退到角落里,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,如同一滩烂泥一般。
黑灵被铁链绑住,浑身是血,身上被钉了整整八十一根铜钉,血液一点一点的流下来,表情扭曲,看起来相当痛苦。
木子坐在椅子上,看着这痛不欲生的兄妹二人,胸腔的怒火并没有得到半点儿压制。
不管他怎么折磨这两个人,他的果子都不会回来了。
“你们现在是不是觉得挺痛苦的,可是被你杀死的人,连体会这样痛苦的机会都没有,我一定要把你们抽筋扒皮,不然,对不起死去的果子。”
“那个女人是我杀的,你放了我妹妹。”
“和他没关系,是我杀了那个女人,喝了那个女人的血,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!”白灵耗尽全身力气,出这么一句话。
木子冷哼一声,眼光打量着这两兄妹,这个时候居然还展现起自己的情深义重起来了,但凡他们留下一点儿余地,果子也不至于丧命。
“你以为你们两个人都会活着么?既然你们的感情这么的深厚,那不如一起去死,这样的话,黄泉路上岂不是会有人作伴?”
“卑鄙!”
“这话从你们的嘴里出来还真是讽刺呢。”
木子拿起已经准备好的辣椒水,朝着黑灵的身上泼去,那伤口沾染了辣椒水,刺激的神经都开始麻木,黑灵倒吸了一口凉气,整个人开始有些悔不当初。
就不应该和白灵接下这一桩生意的,如今,却是真的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