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音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到皇宫的,感觉一路上都是浑浑噩噩,不知所措。
不清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,总觉得都要塌下来了。
她居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,被一个孩子耍的团团转。
云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但是看到自家主子这个样子,就知道自家主子心情不好。
“主子这是怎么了?怎么出宫一趟回来……”
“云诺,是我害死了果子。”
“什么?”云诺仿佛没有听清楚,转而继续问了一遍。
楚音歌抬起头,眼里还有湿润:“我,是我害死了果子,如果不是我的话,果子还好好的活着,青云观的人也不会死,阿渊也不会昏迷。”
“主子,你都把我蒙了,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?“
“我在身边养了一只狼,但是我自己却不知道,还任由他去害人。”
楚音歌的这般模糊,云诺更加不知道自家主子在讲什么了,一头雾水的看着自家主子,耐心的问道:“主子,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,你慢慢,不着急。”
楚音歌详细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复述了一遍,没有错过任何一个细节。
听完自家主子的叙述,云诺只觉得浑身发凉,她怎么都没有想到,这一切的一切开端都是墨宝,明明只是一个三岁的孩子而已啊,怎么会细心谋划这么多的计划,简直细思极恐。
“这不会是真的……皇子他……”
“他已经不是了,真是委屈他成为我的儿子了,怪不得他从来都不称我为娘亲,原来是这般原因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云诺,你,我是不是真的如那些大臣所的,就是一个降灾星,如果不是我的话,果子不会死,青云观的人不会死,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。”
云诺还是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,毕竟,这也太不可思议了。
“主子,我觉得这一切在没有定论之前都不好,毕竟,我们并没有亲眼看到皇子做这些事情。”
“可是青云观的那些尸体怎么解释?青云道长的话又该如何解释?”
“这……”云诺也不上什么来,但是让她接受消化这个事实,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的。
楚音歌有些痛心疾首,她最恨的是她自己,因为一时的心慈手软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。
以前的楚音歌到底哪里去了?为何处处对人留情?
接下来的几里,楚音歌一直都是拒绝和人交流,自己一个人待在御书房里陪着昏迷不醒的慕梓渊。
木子和云诺两个人站在御书房的门口,心中微微有些担忧。
“云诺,皇后娘娘到底是怎么了?怎么突然间……”
“没什么,只不过是需要时间缓冲一下。”
“缓冲什么?”
“你就别问了,你不会想要知道的。”
“你不,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想要知道的。”木子固执的道,非要打破砂锅问道,知道一个真相。
云诺无奈,她自己都没有拎清楚呢,怎么还能告诉木子呢?
这几她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,虽然一切证据都是在明这个故事的真实性,但是云诺还是有一丝期待。
她始终觉得一个三岁的孩子不可能这样,虽然自家主子过了,那不是一个三岁的孩子,而是一个活了好久的人,但是,她就是没有办法把二者联想到一起。
看到云诺不话,木子不死心的追问:“嘛,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?皇后娘娘这个样子可不容乐观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不可能不知道。”
“我就算是知道也不告诉你。”
“你……”木子其实也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,只是觉得自家皇后娘娘这样的状态很不对头,所以才一直追问着。
但是云诺不肯,木子又不可能会严刑逼供,所以只能作罢。
“算了,你不我也不会勉强你,反正你这几心留意皇后娘娘,她的状态真的很不好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云诺心里也清楚,毕竟,谁经历这样的事情都会这般,状态不好是正常的。
就是不知道她家主子熬不熬得过去了。
御书房内,安静如斯。
楚音歌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慕梓渊,内心毫无波澜。
算一算时间,差不多已经半个月的时间了,不日,她的阿渊就会醒过来,到时候,她该如何把这个事情告诉他呢?
“阿渊,我到底犯了多大的错,就凭我自己的狂傲,我亲手养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,亲手葬送了果子的性命,还有青云道长,还有青云观的那些无辜的人,这一切都是因为我那可笑的善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