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忆锦静静地看着陈徽音远去的方向。
她的内心多为惆怅,薄云霆的身边都是那么优秀的人。
她又算得上什么,别说文件查不明白,连客户的洽谈她都是略逊一筹。
女人之间,即使嘴上说有万般的不在意,但是唐忆锦还是忍不住把对比放在心头上。
薄云霆思考了一下,便是得知了唐忆锦那点的小心思。
“她很优秀吗?”
唐忆锦被这样的问句激怒到,回头狠狠地瞪了薄云霆一眼。
“她那样的女强人,能够撑起一个公司,本身就很厉害好吗!”
薄云霆暗笑不语,拉起唐忆锦的手腕便是拽着她跟随在陈徽音的身后。
唐忆锦慌张地看着前面在那里走得悠闲自在的陈徽音,她拉了拉薄云霆的手,小声地说道。
“这样,不太好吧?”
薄云霆嗤笑一声,望着陈徽音的目光变得深沉,像是在暗处捕猎的蛇,早早地盯上了猎物的身影,让猎物在那里自我的挣扎。
“我不过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。”
唐忆锦还在一知半解的时候,薄云霆说出来唐忆锦不曾知道的事情。
那日薄云霆接到了紧急的电话,是吴太柏打过来的。
吴太柏在电话的那一端是沉重的呼吸声音。
薄云霆一听便是知晓,这是吴太柏正隐忍着他心头上巨大的怒火。
而当薄云霆驱车赶到吴太柏那里时,却是看到吴太柏已经将餐厅所有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个遍。
薄云霆眼睁睁见着吴太柏要拿起一个花瓶。
薄云霆自然知道那花瓶的价值。
他还记得吴太柏刚刚拿过来这个花瓶时,那是一个笑容洋溢,四处炫耀他在古玩店里面淘到了多么好的宝贝。
“天青色的坯子啊!”
吴太柏的言语中满是自豪,他当时是立下誓言,这样的花瓶即使他的餐厅不在了,他都不会卖给任何人。
吴太柏现在已经不在乎这个花瓶的价值了,可想而知吴太柏是生了多大的气。
薄云霆眼疾手快,上去握住吴太柏的手,解救下来这个花瓶。
吴太柏亦是在看见了薄云霆之后,他眼眸中的血丝才是少了许多。
“怎么了,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吴太柏在电话中唯有粗重的呼吸,没有把事情铺开来讲。
薄云霆自然是一知半解地过来。
他看到吴太柏走向吧台后面,将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扔出来,放到薄云霆的面前。
薄云霆拆开牛皮纸袋,里面掉落出来一大叠的照片。
照片上面的人笑得阳光灿烂。
薄云霆见过这张笑脸,在以前吴太柏的手机屏保上面,在吴太柏钱包里珍藏的照片上面。
那是吴太柏心心念念的女人,不知道被什么人得知,并且成为交易的筹码。
薄云霆不用细看便知,这交易的其中一定藏了威胁的气息。
果不其然,在这些照片的后面,还跟有一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