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那个逆子进来!”老夫人怒喝一声。
魏醒则冷哼一声:“嘿,还真敢来!”然后朝着门外瞥了一眼,面『露』不屑。
话音落下,李怀已经急不可耐的冲了进来,他毕竟是要赶时间的,毕竟槽点有限,得争分夺秒。
“你这般急切,成何体统?”刘氏一见着人,便呵斥起来,“还不好生见礼,给你世叔陪个不是!”
李懂也道:“七弟,沉稳些,莫这般。”
李怀闻言停下脚步,在来得路上,他便就搜索着相关记忆,因此能当场认出几人,这时扫了几眼。
虽然这些人看着陌生,但在原版李怀的记忆里,都算是亲近、熟悉之人,便就压下心头『骚』动,用玩角『色』扮演游戏的态度,对着那位老夫人还有李懂行礼。
“母亲,三兄。”
随后,他又看向魏瑾,恭恭敬敬的拱手弯腰,待起身才道:“见过泰山大人。”随后抬头打量,见这老丈人魏瑾固然面容严肃、不怒自威,但此时闭口不言,只是轻轻点头,却也不见多少怒意,便稍微松了一口气,心下暗道:这位便宜丈人,没有老幺说的那么凶狠嘛。
又看魏醒,却是心头一跳,来自身体的本能让他警惕起来,却还是叫了一声“魏兄”,后者则回以冷笑。
阴阳怪气,难怪原版李怀不喜!
李怀对这人十分警惕,暗道:对我冷脸,对那位即将到来的主角郑兴业可是热情的很,这魏醒原文出场,因一次误会和郑兴业对上,两章就被折服,成为『舔』狗,我得小心此人!
这边,李怀心里盘算着,但那位魏学士则开口了。
“老夫可当不得你这般称呼。”魏瑾微微摇头,面无表情,也不见训斥,只是打量了李怀几眼,才继续道,“不过,你能亲自过来,出乎老夫意料,也算是有点担当。”
李怀毫无自觉的点点头,想着这话该怎么回应。
跟在后面的乔其也走了进来,朝着老夫人行了一礼,便自觉的站在一侧,看着眼前场面,肃穆不语。
顿时,堂中沉默下来。
气氛有些凝重,更有些尴尬。
注意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,李怀倒是没有慌张,穿越前也经常给人做培训,这场面对他来说小意思,想着是不是该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。
“态度怎的这般轻佻!”老夫人刘氏却是一副怒意,“还不跪下谢罪!”
李怀一愣,这就要谢罪了?是不是先走个流程两开花?
“不必如此。”魏瑾摆摆手,只是看着李怀,“你可知老夫今日为何而来?”
“我自是知道的,”李怀便说起路上临时准备好的说辞,“自是因晚辈荒唐行事,这事却是无法狡辩的,只是此番自省,却是要下定决心,痛改前非,今后再也不去那般场所,若有违此誓,则……”
“无需如此。”魏瑾摆摆手,『露』出失望之『色』,“本以为你敢过来,便有担当,心里也该明白一二,未料还是赌咒发誓这套,若如此,那也就罢了,罢了。”说着,轻轻摇头。
李怀见了,却不担忧,他本就是游戏心态,又自恃外挂傍身,是以态度平静,径直问道:“不知泰山大人,可否明言,这背后有何玄机?”
“你看你,可有半点认错的态度?”魏醒忍不住在旁讥讽,“这悔过之心能有几分真实,却是个疑问!”
刘氏也道:“你这是何态度?”
便连李懂也道:“七弟,你既有心认错,便该端正举止言行。”
侧立一旁的乔其,不由摇头。
被人千夫所指,李怀皱起眉来,暗道:这锅接得很不舒服啊!
“无妨,”魏瑾却还是摆摆手,只是看着李怀,“你未曾看出自己,是被人陷害的么?”
“被人陷害?”李怀闻言一愣。
“自是如此,”魏瑾淡淡说着,目光扫过了屋中几人,人人皆是满脸错愕,“正要将这事说个明白,也好让你清醒,日后,纵不能近君子,总该是远小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