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荆州之主要见我?”
李怀闻言一愣,随后又回过神来,道:“原来如此,算算时间,也该是见我了,毕竟我乃是代表着老师过来的,他本不该让人刁难。”
司徒允有些无奈的道:“少君,话虽如此,但你先前的行径,实在是有些失礼了,等会若是那位荆州牧问起来,你千万不要顶撞,顺势认个错就行。”
李怀眉头皱起,道:“你可要搞清楚了,不是我有意为难他,而是那刘劝无礼在先,我离开之时,就曾经和你说过,况且老师也教导我等,不可被人欺志,便是那权贵又如何?你现在反倒来说我了,莫非荆州之主便是非不分?”
司徒允一听,脸『色』就变化了。
董回也低语提醒道:“皇甫兄,这话可不能大声说,此处乃是他荆州府的地盘,别看周围安静,但不知道哪里就躲藏着人,隔墙有耳啊,有些人的心胸,你是不知道啊”
说到最后几句的时候,他不由摇头。
李怀点了点,低声称谢。
司徒允此刻也道:“话是如此,但那刘劝此人到底是州牧府的吏胥,还很得那州牧次子的器重,他必然比您先见到那位荆州牧,只要在其人面前说上几句,便足以坏事了。”
“小人嚼舌头固然让人担忧,但我不过就是来送信的,顺便代替老师参加交际,又能有多少影响,反正几日过后,我也就要走了,不指望留在荆州发展。”李怀嘴上这么说,但语气却明显弱下来了。
司徒允松了一口气,而后又说了几句安抚的话,紧跟着便道:“少君稍微准备一下,再过一会,就会有人来请您,午食应该是在州牧府上用。”
“到底是体面人啊,还讲究午食,”董回砸了咂嘴,而后又对李怀笑道,“皇甫兄去做准备吧,那位武前州牧,可是比他那位兄长厉害多了,只想想他短短几年,便成了宗室,就知道厉害,更不要说,这人还有诸多作为,只是有一点,就是耐『性』不太好,没什么耐心,而且还颇为宠信身边人,你若是太晚去了,真让他听了什么去,那当真是个隐患。”
李怀则道:“这到无妨,反正我就是来这里走个过场,倒是另外有一件事,还需要请董兄帮忙。”
“好说,好说。”董回,抚了抚胡子,“你且说来,至于帮与不帮,还要看是什么事。”
“董兄放心,不是什么难事,”李怀笑了起来,“实不相瞒,我亦看过水浒,所以对那位还债楼主同样很是敬佩、敬仰,他既有会,不知你能否疏通一下,让我也去看一看?”
董回笑了起来:“原来是这件事,你倒是隐藏的很深,先前听你说起还债先生,可是没有多少敬意,没想到也对水浒感兴趣,你放心,这个事虽然不好办,但我还是有办法帮你办成的,只是你既有此心,之前还那般耽搁,也着实是心大。”
他到时不多说困难,大包大揽的应下来,随后摆摆手道:“好了,你自去准备去面见荆州之主吧,其他的事无需过多『操』心。”
“多谢董兄了。”李怀拱拱手,这才离去,心里也送了一口气,暗道:“虽说已经安排好了,就等着看那冒牌货当众被拆穿了,但若是能亲眼在旁边看着,更能解气一些,而且若是有个什么变故,也能及时调整,配合回溯,无往不利,当然,另一方面,也能近距离的观察一下,这气运窃贼若是被抓了个现行,那气运的流向,是否立刻就会有变化和额反应”
这般思量着,他被司徒允领着去了一边厢房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