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她指名道姓地叫他,却并不觉得气恼,他贴紧她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,用故意要让她难堪的语气:“恨?你不是已经很恨我了吗?难道还差这一次吗?”说着便肆无忌惮地去解她腰间的带子。
温琬喘息着,像条误跳上岸边的鱼,开始拼力地扭动身子挣扎,可她把情况想象的太过乐观了……男女之间体力本就相差悬殊,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孔武有力的武将,她挣了没有几下,就被沈砚完全压制住。
细嫩的胳膊被他狠力抓住,双腿被他狠狠压住,像是要被挤压到断掉,眼泪已经涌至眼眶,她双眼含泪,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,她的语气再也没有办法做到像方才那般强硬了,开口时已然带了哭腔,似是恳求一般的语气:“你不能这样对我,我已经不是你的侍妾了,你不能这样……”
沈砚极快地敛了下眉,侍妾这个词还是第一次从她的嘴里说出来,可是他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别扭。
她是他的女人,从认清自己的心意之后,他就没有把她当过逗趣解闷的侍妾。
他想过要给她名分,想过要光明正大地娶她,可是她却根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!
想到这里,他心中怒意更甚,可她神情依旧倔强,根本毫无柔顺之意,“放开我!”
“小琬儿,你要知道,这些日子,我可是想你想的紧呢,所以你最好还是乖一些,别逼我彻底没了耐性,若是再伤了你了就不好了。”见她依旧不死心,他覆在她耳边残忍出声。
望着摇摇欲坠的帐子,温琬这下是彻底绝望了。
因为她明白,当一个男人强迫一个女人,或者当一个男人想要强迫一个女人的时候,结局都是一样的。
而且不会有人来拯救她!
他这时候无论想要对她做什么,她都不是她的对手,她那些所谓的抵抗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不疼不痒,她越是反抗,他下手就越重,她从前已经吃够了苦头了,这个时候是条件反射地惧怕……
而她的软弱自然全部都被沈砚尽收眼底,他飞快地勾了下唇,然后低头用力地咬住她的肩头,疼得她皱紧了眉,却是一下都不敢再反抗,身子也软了下来,一声也没有吭。
他沉溺在她这一刻温柔和乖顺之中,仿佛她还和从前一样……他的动作也轻了下来,他温柔地捧起她的脸,轻吻着她的额头、脸颊、鼻尖,他想要用这种接触来打消两人之间的生疏和隔阂。
“琬儿,乖一些,我不会叫你难受的……”
话音还未落,他只觉得肩膀处一阵骤疼,敛眉低头望去,却见她不知什么时候拔了发间的簪子,此刻那簪子正被她紧紧攥在手里,尖锐的簪尾已然刺破了他的肩头。
沈砚正意乱间,哪里会料到温琬会有这一招,他探手去摸伤处,指尖染上一片猩红,他口中咝了一声,继而用力地压下她的双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