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喆，我一个人在这里盯着就行了，你还来干什么？”柳舍予一只胳膊放到了车窗外，“就这子，又有张帆配合，他跑不了。”

“哈哈，你别提张帆了，自从给他配备了那套装备，他就跟着了魔一样，不睡觉都行。”

“实话，文喆，你是怕白筠才来我这里的？”柳舍予拧开了矿泉水喝了一口。

“这话，兄弟可不爱听啊，我怎么会怕她。我是怕雪娴我才过来，我怕雪娴我光给你派任务，我是来和你同甘共苦的。”

“哎呦！许队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话，不会是和梦梵学的？哈哈！”

“欧阳警官，现在几点了？”陆露盘腿坐在床上闭目话。

“十一点二十。”欧阳月婷觉得奇怪，瞥了一眼墙上的表。“陆女士不打算睡了吗？”

“我一直再睡，睡觉就是让自己全身放松，到每一个细胞都得到休息，我一直都在放松，所以一直都在休息。”陆露依旧闭着双眼。

“哈哈，陆女士这是要出家了吗？的跟大师一样。”

“欧阳警官你体会过痛吗？你体会的痛是什么样的？”

欧阳月婷没有回答。

“你体会绝望吗？那种对生命再无信心的绝望。”陆露接着问。

欧阳月婷依旧没有回答。

“我体会过，”陆露睁开了眼睛，“你结婚了吗？”

欧阳月婷摇摇头。

“你这么漂亮，肯定追求者众多，女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两件事就是结婚生子。然而，有些人却单纯的认为，女人就只有这两件事，当女人沦为了生育工具，那是不是很悲哀和绝望？每个女人在生孩子时，就像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，世界上最疼的痛，就是生孩子的痛，”陆露眼中噙泪，“当一个女人沦为生育机器，多次遭受生育之痛，而且丝毫没有收到别人的尊重，你知道那是什么感受吗？那是想杀人的冲动。”陆露两眼充满了杀气，但是很快又恢复平静，她再次闭上双眼，双手合十放于嘴前，口中喃喃自语，似乎是在对内心的救赎。

“秦警官，我都完了，为什么还让我坐在这里？”白琛看着四面墙壁的审讯室，手上的手铐碰住旁边的凳子，发出“砰砰”的响声。

“怎么？难道要让你躺那？”秦日升毫不留情。

“不不不，”白琛忙摇手，怎奈双手受缚，“我不是那个意思，我是……”

“好了，老实点，你就安安静静在这里给我老实呆着。”

“好好好，是是是。”白琛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。

“文喆，几点了？”柳舍予揉了揉太阳穴。

“六点。”许文喆看看时间，“给，面包牛奶，曾诚送来的。”

“他人呢？”柳舍予接过面包，看看周围，没有看到曾诚。

“去楼后面查看去了。”许文喆对着无线电，“曾诚，情况怎么样？”

“一切正常，只不过他家卫生间的窗户是开着的，水龙头好像也没关，但是看不到人。”曾诚举着望远镜，换着角度查看，希望能看得更全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