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刀很从容离开帮会,形单影只的他让人感觉很孤单。一路上心里是骂个不停,心里是越想越生气,越想是越后悔。怎么今天就这么欠把个笔筒带过来,就不能自己来吗?要是自己来是不是就没这事了,把所有功劳全都独揽自己身上,天知道跟笔筒有何关系。
阮刀此时真想用头去撞墙,就这样磕死算了,好好的机会就这样拱手让给了别人。忽略了笔筒这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,讨好的将25亿拱手送于金毛狗,为自己买了一个堂主的位置。真是明枪易躲,小人难防。这年头真是小人处处都有,怎么提防这群小人都没用的年代。
举目眺望,高高的帮会大厦还依稀可见。阮刀轻哼道,“来日方长笔筒咱们走着瞧,不信你能永远躲在帮主的僻护下。你敢出帮会大厦,老子就敢亲手结果你。”
暗暗誓的阮刀现在就想亲手结果掉自称笔筒的机器人,阮刀现在除了诅咒骂街可无一点办法。在一想到钱,阮刀更是暴跳如雷。所有钱都被笔筒交了上去,余下的无非是零头而以。别说是招兵,现在身上连车费都没有。
一丝希望在阮刀的头脑中闪过,如果自己没这个能力,有人可是有这实力。还是请更厉害的人帮我出这口恶气,如果请他出手,别说是你笔筒的脑袋,就连金毛狗的脑袋。阮刀笑了,他看到失而复得的25亿又回到自己的身边。
这一路走的都昏昏沉沉,方向与路线都没经过大脑思考。本是想先回家,却走了一个相反的路线。等意识到已经走出很远,没等阮刀掉头向回走。一辆黑色汽车悬停在身前,突然窜出五六黑衣人,将阮刀手脚束缚住后装车走人。
不幸运的阮刀被一群人抓上车,眼睛被人有黑布蒙上,为了防止他自杀,口腔被器具套住,身体被牢牢固定起来。别说是想死,就是想动都动不了。
阮刀不敢骂街,更不敢乱动。配合是一切良好合作的开始,如果此时大呼小叫骂个不停,受苦的只能是自己身体。
车大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才逐渐减,几个人一起抬着阮刀向车下走。在什么也看不到的情况下,阮刀估算着危险值究竟有多高。感觉这么多人兴师动众抓自己,不像是草草把自己找个地埋掉,倒像是去见一位重要的人。
脑细胞在大脑里进行着快化学反应,能想到这一点,抓他的人已经推测出个七七八八。
如果真是他抓自己,这个旅程是没有任何危险,很可能这次旅行还是一次奖赏。
阮刀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,任凭这些人摆布。怎么折腾随你们便,只要不弄死我就行。这些人下手也不重,全都是轻手立脚。
转了几个圈,上了一次电梯。这些人开始给阮刀松绑,突然拿掉眼罩,强光刺痛眼睛,让阮刀看不清对面人是谁。别看没看清是谁,阮刀马上就脱口喊出:“父亲,儿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