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用一个星期学的是戏法？鬼才相信你说的。”关小关不相信。

华无奇不怪他，反问关小关，“老师亲口跟你说过传授的你是什么？究竟是念力术，还是原能术？”

“这个似乎他没说。”关小关绞尽脑汁回忆老师说的每一句话，好像华道天真没说，传授自己的究竟是什么。

华无奇憋不住笑了，“如果老师真的告诉你说，辛辛苦苦学了一个多星期，不只是个戏法，想必你不会去认真学习。”

“绝不可能。”关小关否认了华无奇的猜想，“一切练习并非是为了我，而是真心想去救鬼仙。不管我学的是什么，能将鬼仙这样的术法我便要学。”

“还是少侠够义气。”华无奇笑嘻嘻问，“你能将戏法学的这么已经是有极高的天赋，现在看来，你未定能学成念力术，这个戏法的天赋到是很强。”

“无奇哥，你别取笑我，我学的怎么可能是戏法？”

“不要小看戏法，戏法中的高手，他的能力不会低于一名中级修炼者。”华无奇要让关小关的思想意识改变过来。

华无奇说道，“很多民间艺人中，依然还有很多会使用原能术的人。他的对原能术的领悟力同样各不相同，不同的领悟力使用他们展了不相同的使用方式。在古彩戏法中如大搬运，小搬运。隔空取物，全是基于一些术法而上。你所学的穿墙术不过是戏法中的一个分支。”

关小关瞪着大大的眼睛，华无奇再次向关小关解释，“不过，变戏法中的人，会原能术的人凤毛麟角。已经很少有人会这种真本事，即便有人会，他已经不在出现在江湖之中。现在他们所使用的方法，不过是在玩你的视觉局限或是利用机关布置下的骗局。”

“无奇哥？究竟是原能术厉害还是念力术厉害？”

“你能问这个问题，应当对两种术法略有了解。谁强谁弱办法去界定，不同时间全会代表两派的顶尖高手。唯一可惜的人是，这两派的绝对顶尖高手并没在一起切磋过。多历史的占比来看，我们所学的念力术还是占有一定优势。”

“现在究竟是念力术厉害还是原能术厉害？”

“现在更不好说，两派几乎已经绝迹，想去比试太难了。”

“我们可是唯一的念力传承人？”

“当然不是，念力术虽然奇术，但是他并非是无人会的术法。”华无奇很自信地说，“这些术法已经流传千年，千年的传承不可能由一门一派来完成，更不可能由一个家族历代相传。他是需要通过数万人的学习修炼，才会将此术流传下来。”

“我们鼎盛时期，有多少人会念力？”

“少说有几十万人。”

“几十万人？那怎么会沦落到今天没有人会？”

“这事说来话长，有机会跟你慢慢聊。”华无奇为了关小关容易理解，三言两话说了一下当年的情况。虽然说的简单，关小关还是能大体了解一部分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