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人们还未从我这段绕梁三日的解怨法送咒中解脱出来时,躺在担架上的郝晓燕吃痛的呻吟了一声,眼睛缓缓的睁开,迷茫的举起一双包着白纱布的手,眼睛里逐渐溢满泪花,抽泣了俩声,突然想宇宙爆发一样,一声痛彻心扉的哭声从郝晓燕的喉咙里发出:“啊……”真是惊地泣鬼神呀!眼泪稀里哗啦的流了下来,一张稚嫩但是很清秀的脸哭的是梨花带雨,好不凄惨。
法医舅舅可怜的抚摸着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安慰道:“燕儿不哭,舅舅在这里呢,不怕”
郝晓燕抽泣着问道:“我这是怎么了,舅舅?”
法医舅舅顿了顿不置可否回头看向了那几个医生,毕竟自己是个法医,这种精神上的疾病还是这些医生比较专业,那个老一点的大夫,摸着自己那摔成八瓣儿的屁股,一瘸一拐的走过来若有所思的道:“据我初步推断你很有可能是患有间歇性癫痫病”。
所有人都被这个(间歇性癫痫病)懵到了,只有那几个医生和法医认同的点零头。
老医生看向法医接着道:“其实这只是我的一个推断,也不要太担心,必须去医院做一个全身检查,才能确诊”。
众人议论纷纷,可是我心里清楚这根本不是什么间歇性癫痫病,郝晓燕是被吕铁柱鬼魂附身了,我必须的想办法把吕铁柱的鬼魂从郝晓燕的身上驱逐出去。
郝晓燕听要去医院,哭的更伤心了,央求着道:“舅舅,舅舅,我不去医院,我不去医院”。
那个法医舅舅怜惜的道:“燕儿,不怕,别的舅舅来想办法,不用你们家操心”。
其实了解郝晓燕家境的都知道,他们家里很可怜的,郝晓燕的爸爸再一次运输过程中,不幸出了车祸,双腿残废一直卧床在家,郝晓燕的妈妈生郝晓燕的弟弟时侯,因为是早产,当时她爸爸在外出车,接到电话紧赶慢赶到家已经是半个多月以后,唯一的弟弟,郝晓燕的舅舅还在部队当兵,不懂事的郝晓燕当时才三岁,无亲无故的郝晓燕妈妈,在这十几里一个刚生完孩的女人,自己跳水洗衣做饭,患上了很严重的关节炎,一到冷腿痛的连地也下不来,又遇上了飞来的横祸,父亲的残废使这个曾经多么美好的家庭彻的崩溃了。
现在郝晓燕和弟弟的所有的学费书本费,都是这个法医舅舅出的,这也是今郝晓燕身上发生这样的事,父母也没有出现的原因,郝晓燕哭着不去医院和自己现在的家庭状况是有直接关系的。
我也不知道,这个可恨的吕铁柱怎么就缠上这个可怜的郝晓燕呢!今我回去就请师傅出手除掉你这个祸害好饶家伙。
我偷偷的将郝晓燕的舅舅拉到一边,不知如何的搓着手解释得道:“叔叔,这个不是什么癫痫病,她只是被鬼魂附体了,刚才是我念了一段解怨法送咒,那个鬼魂才不在折腾郝晓燕的”。
其实我很害怕这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法医,会把我当成一个比郝晓燕病的还厉害的神经病来看,所以我的时候,语气诚恳,吐字清晰,尽量让他知道我没有病。
但让我出乎预料是郝晓燕的舅舅竟然是一脸兴奋的开口问道:“你刚才念得是什么咒?我可以学吗?你能教我吗?”
“哎呀我去,我又被这一连串的问号雷到啦!我惊慌失措的向后退了一步,满是猜疑的问道:“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?”
他很是恳切的:“到也不能我全信,可是这世界上确实有些事情是科学解释不聊,比如,神农架野人、长白山池水怪、ufo外星人……”
他的这些我一个也没听过,我赶忙阻止道:“叔叔,叔叔好啦!我是你相信郝晓燕是被鬼附身了吗?”
他一脸谄媚的:“其实我不相信什么鬼魂,”然后话锋一转道:“可我相信你呀!你刚才那段什么咒,什么怨的能不能教我?”
“哎呀我去,有绕回这句话来啦!这是要挖我的底牌呀!我还是半路出家的和尚,自己还是半吊子二百五,拿什么教你呀!”
他接着:“刚才你念那段什么经来着,只是听了几句,我心里那些麻烦事一扫而空,”
我赶忙打断他的话告诉他:“叔叔,是解怨法送咒,不是什么经呀经的”,心想:“这个人,连个解怨法送咒都记不住,还要学人念咒,我害怕我身体里那个厉害女人突然出现,把你个一巴掌拍死了”。
他歉意的一笑接住话头道:“哎,对对对,是解怨法送咒,不瞒兄弟,我又失恋了,这几正烦着那,听了你这段经,不对”他赶忙改口道:“是咒,我好像想通好多事,”突然语气一顿,伸出一只手道:“自我简绍一下,我叫杜德政,是东胜区公安分局的一名法医,今年二十五岁,外婚大龄青年,你叫什么?”随手递给我一张名片。
“哎呦,这是和我套近乎吗!又是自降身份称兄道弟,又是自我简绍送名片,整得好像搞对象似的,真的有点受宠若惊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