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平听了这话,便立即派人去寻芙拉母子。
景和帝听到这里,眸光落在宁华宁荣身上:“奋翼,奋德,你们有何话说?”
宁荣和宁华都神『色』复杂,二人一同跪下:“皇上,臣等有罪,没有管教好侄儿,才让他闹出如此笑话。”
宁桓听了自然心中大大不甘,冷笑一声:“我父亲的死,对二叔三叔来说,难道竟是一个笑话吗?”
“皇上,请为我父亲做主。”宁桓趴在圣前道。
此时景和帝心中已经怒火中烧,他第一怒宁桓如此不知眼『色』,竟在自己的祖母寿宴上告状。第二奴则是恼怒宁荣和宁华,竟连自己侄子都管束不了,任他闹出这等笑话。
见皇上不说话,袁氏心里急了,忙又说:“皇上,先夫为大安抛头颅洒热血,甚至牺牲『性』命。可是其兄弟,却为了争军功,抢功劳,而置其『性』命不顾,请皇上为先夫做主。皇上,我夫君也是大安的功臣啊!”
“宁桓,朕问你,你从何得知当年黑榆林之战,你父亲之死,是因为你的这二位叔叔?”景和帝问。
“微臣去年识得我父亲当时的一名老兵部下,他亲口告诉我。当年黑榆林之战,宁家六兄弟出战,我父亲宁恩率军在黑榆林往西的黑河河边交战。本来我父亲已经发现信号救援,谁知道当年是先锋的宁华和宁荣竟贪生怕死,带着兵一路往西逃,才致我父亲及几个叔叔被北境的虎果尔『逼』至黑河河边,最后个个跳河而亡。”
宁桓说着痛声大哭。
景和帝听了这话,神『色』更加阴沉:“当年黑榆林之战,的确有许多大安将士是被『逼』到跳河而亡,你这么说也没有全错。”
“皇上,当年宁华和宁荣当年所立军功,是踩着我父亲和叔叔们的骨血而得来的啊!”
静平在一旁听着,只觉得宁桓这人蠢的让人牙痒痒的。而他声泪俱下告状,即使父皇不想处置,涉及到威勇将军,也不得不处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