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真一听,不过短短一天,玉贞已经将法光寺的结构『摸』的如此清楚。
她分析的极有道理,法光寺就这么大,也不可能再有其他藏身之处了。
“这几日你不要声张,每日带着愠儿陵儿只管抄经念佛就好。”元真淡淡的说。
容玉贞自然知道丈夫已经有主意,她自然不会多说。
元真的心思已经飘到了阿难身上。
他清楚的知道,阿难早就跟他决裂了,否则她不会谋划白龙沂一事。
而正是因为白龙沂一事,让父皇对他开始忌惮,母后病重,父皇才会那么果断的下定决心立元佑太子。
阿难,我预料到我这条路无比艰辛,要扫除的障碍极多,却没想到有一日你会是我最大的对手,我如今每日思量的却是要如何跟你相斗!
此时的静平和宁毅回到房中,她问宁毅:“你和我大皇兄一路走来,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?”
“大皇子现在话极少,只吩咐我注意山中的护卫。”宁毅说。
“那是自然,如是法光寺的护卫出问题,第一个被问罪的人,就是你。”静平说。
“容玉贞派玲珑到了神仙洞山谷,心中必定已经肯定你师父他们就藏在山中。”
“总归今天晚上我一定将师父他们送走就是。”宁毅说。
“今天晚上是唯一的机会,之后会更难。”静平淡淡的说。
宁毅看静平的神『色』微微凝重,他不免说:“琰琰,不用忧虑,你的法子已经十分周密,城门内外我已经安排妥当,绝不会出差池。”
“嗯。”
是不能出差错的,否则事情一旦捅开,父皇知道宁毅始终包庇前朝余孽,就算看在他立功的份上不治罪,心中对他一定会忌惮。
夫妻二人又说了些话,元佑过来了。
他今天晚上打算宿在寺中,晚上了空和了净大师会讲《般若经》,元佑便换了一身素衣,系了一条月白纹腰带,挂着一块祥云白玉,打算晚上听大师讲经。
他和静平是生的极像,都有一双漂亮的凤眼,五官清俊不失贵气,嘴角上扬便又多了他『性』子里的洒脱之气。
“我没来的不是时候吧?”元佑进来时大大方方的坐下,打量妹妹和宁毅的神『色』。
他素知道他们夫妻恩爱,两人如胶似漆的,就怕撞了他们的好事。
“三哥,你在胡说什么?”静平被元佑这么一说,脸微红。
元佑笑了:“你要怪只能怪子玖,他天天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,实在刺眼的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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