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玉贞已经哭了一场,静平便:“大皇嫂,依我看要马上给山下送信,让我大皇兄接你下山。”
容玉贞也想下山,还有什么能比自己的儿子重要呢!
容非一听是元愠生病,又看他这情形严重,便丝毫不敢耽搁,马上安静禁卫军,让姐姐收拾下山去。
谁知道这个时候,宁毅带着冬雪上山来了。
他们进西苑时,容非正要护送容玉贞出来,一看到宁毅和冬雪,容非又停下脚步。
冬雪医术高超,元忆中了蛊虫都被她救回来了,她肯定能救愠儿。
容玉贞抱着元愠,看到冬雪到来,眼睛『露』出希望:“阿难,可否让冬雪为愠儿看一下?”
此时人命关,不管元愠以后会变成什么样的人,现在他只是个不到两岁的稚童,静平没有犹豫:“冬雪,你来的正好,大皇孙病重,你给他把脉看看。”
冬雪走过去看元愠的样子,便:“请大皇妃将大皇孙放到屋内,让他躺好,好让奴婢把脉。”
屋里本来就,静平便和宁毅不再进屋,而是在外面等。
冬雪给元愠把脉许久后才:“大皇孙脸上的疹子先是被飞蚁叮咬中毒,但这毒并无大碍,却引放了大皇孙身体里的花毒症。”
静平在外面也听到了!
花啊!那是极厉害的传染病症。
“大皇孙的花症状烈『性』极强,要隔离诊治。”冬雪又道,“请其他人都立即离开这里,以免不必要的传染。”
“非儿,你带陵安快出去。”容玉贞虽然绝望,但没有失了理智,仍十分冷静。
容非只好抱着陵安出来。。
静平和宁毅等冉了院外,她不由回想,前世元愠似乎也得了花,不过后来痊愈了,只是脸上多了些麻子。
也因为此,他『性』情里有些自卑,后来『性』情就越发残忍。
此时元佑也来了,听到静平元愠得的是花,他脸『色』一变,既为元愠担忧,又想大皇孙在山上得花,若是再传染其他人,只怕会影响法会。
许久之后,冬雪出来:“公主,我一会儿我让寺中煮些汤『药』,请所有人都喝上一碗。而此从今日开始,那汤『药』每日都不能断,一定要每人都喝。”
宁毅听了,便立即让人吩咐下去。
“大皇孙的花症状可有救?”静平问。
“有的。”冬雪点头,“奴婢已为大皇孙施针,好在他所有的疹子都发出来,接下来用汤『药』让他泡洗,结合内服汤『药』,过个几日就能痊愈。”
容玉贞跟着出来,听到此话脸上『露』出喜『色』:“那太好了,冬雪,你上山来的太及时了。”
“只是法会将至,到时候父皇和母后皆会到,愠儿留在山中只怕不妥。”元佑道。
“回太子爷,大皇孙到底年纪幼,这花恶症来的又急,实在不宜冒然将他移动。”冬雪道,“依奴婢看,现在开始将大皇妃的厢院封住,不许旁人出入即可。大皇妃院中的人,皆在院中不要出入”
“如此也好。”静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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