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有?金叶楼不是你的?那些官员不是你的亲信?还是你从不去芙蓉院?”景和帝反问。
柳琏江被景和帝这几句话问的哑口无言!
“柳爱卿,你是两朝老臣,朕还记得朕继位时,先帝就跟朕,柳卿将是朕的肱骨之臣。你桃季满下,为大安培养不少能干贤臣,为何自个儿的儿子,却教不好呢!”景和帝看向柳仕元道。
柳仕元汗渗渗的,心想这个宁子玖果然不是省油的灯,想必他昨晚上连夜进宫告状,自己真是算错了一步。
“老臣教子无方,请皇上恕罪。”
“这罪大呢,也不算大,也不算。按理,朕应该罢了柳琏江的官,让他在家反醒。”景和帝一双眼眸扫下柳琏江。
柳琏江只觉得身体泛软,他刚刚才坐上神机营指挥使的位置,若是皇上罢了他的官,他以后还有什么前程可言。
“朕念在柳卿你是两朝老臣,于国有功,若是朕当真罢了琏江的官,你的老脸又往哪搁呢?”景和帝语气顿了顿,“昨夜凡是去金叶楼喝酒的官员,一一罢免。琏江你在家称病一个月,好好静思己过,再去神机营当差吧!”
“……”柳琏江懵住,“皇上,若是臣称病,那神机营的差事又当如何?”
“就由副指挥使暂时替你。”景和帝道。
“皇上……”
副指挥使魏廷平是宁毅的人,他如今在神机营本来就没什么威信,如今再称病一个月,由魏廷平替自己。
一个月后,神机营内是什么情形,还不得而知。
“琏江,还不谢主隆恩。”这已经是皇上极爱惜柳家所做的决定。
“谢主隆恩。”柳琏江只得谢恩。
“你们退下吧!”景和帝淡淡的道。
柳仕元带着儿子从乾元殿出来,从乾元殿出来一直往宫外走。
“父亲,没想到宁子玖反应这么快,比我们先一步告状。”柳琏江道。
“你要是有宁子玖一半聪明就好了。”柳仕元正着,却到宁毅和太子走在前面。
他忙住了嘴,大步上前。
元佑回头看到柳仕元和柳琏江走过来,不由瞅了眼宁毅,嘴角浮笑。
“参见太子。”
“柳大人这是刚见完我父皇?”元佑道。
“是。”柳仕元看了眼宁毅,他脸上毫无神情,不辩喜怒。
“见过柳丞相。”宁毅见礼。
“宁驸马客气了,老臣不敢当。”
“柳相是内阁大臣,是父皇的左右手,又如何不敢当。”宁毅淡淡一笑,看向柳琏江,“倒是柳大人,昨夜睡的可好?”
元佑极力忍着想笑,没想到宁子玖如此腹黑,明明狠狠报复了人家一把,还要在人家的伤口洒一把盐。
“我睡的很好,多谢宁驸马关心。”柳琏江道。
“那就好,我昨夜十分不安,生怕柳大人在我的都督府吹了冷风,冻病了。若是真如此,子玖罪过。”宁毅一派关心的。
柳琏江即刻想到皇上让他称病在家一个月,一时间只觉得全身的血流逆流,怒的身体颤抖。
“子玖,你我还有差事要办,改日再跟柳相和柳大人话。”元佑道,“对了,这若是见面还是喝茶为好,酒还是要少喝,这喝酒容易误事。你看只一个晚上,六部平白多出好几个职位空缺,这如何安排,实在让本太子费脑筋啊!”
连太子都知道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