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佑神『色』一凛,做出这等残忍之事,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。
“我十余岁就开始上战场,听虎果尔的名字听的最多。边境的百姓,提到虎果尔之名,都惧之怕之,他每占一个城,必定屠城,寸草不生。”
“可这次和亲,他待我们极尽礼数,对你更是十分尊重。更重要的,他不似忽刺那般好『色』狂妄。”元佑道。
“虎果尔的心思从来不在女人身上,他十几岁就娶亲了,妻妾也不少,却只有一个儿子。他的野心,是做北境王,吞噬大安的疆土。”
“从这次我们来神木通更可以知道,他的心计又岂是忽刺能比的。”
“浪州之战,是虎果尔的耻辱,也改变了大安和北境之间的局势,虎果尔应该没少受嘲笑。他恨我叔叔,绝对恨之入骨的。对我,同样如此。”
“可是这两日,他半分没有表『露』出来,他这等心思和心计,若是让他当北境王,才是大安的不幸。”宁毅道。
“小九哥哥说的极对。”静平淡淡的道,“所以元真才会帮忽刺,跟忽刺勾结。”
“忽刺不是一个太厉害的对手,现在助忽刺成王,以后要对付,也不会太难。”
“待如玉的婚礼结束后,我们就离开北境,不参和他们之间的这些争斗。”元佑道。
“这是自然,太子的身份,也不能在北境太久。”宁毅道。
跟元佑说完话,宁毅和静平回到房间。
宁毅对冬雪说:“冬雪,你是不是可以调制『药』方,让公主服食银珠?”
冬雪看过这些银珠,皆是成『色』最好的银珠,比香娘的那颗还要好。有这么多银珠,公主的确可以开始服食了。
“小九哥哥,这是王后送给我母后的,我怎么可以擅长动用?”静平道。
“……”宁毅却觉得,皇后娘娘最关心的也是琰琰的身子,又怎么会在意琰琰服食了银珠。
“其实公主的身子现在恢复的极好,也不一定现在就开始服。”冬雪道。
“就是说呀,冬雪你将这匣子银珠收好吧!”静平道。
宁毅也不再坚持,等冬雪出去后,他看宁毅走到窗边,突然拔出了他的碧血刀,在擦拭刀锋。
“怎么突然擦刀?”静平走过去。
“许久没擦了,擦上一擦。”宁毅擦着刀,碧血刀被他擦的极亮,能印出他的脸。
“你今日在宫里,跟元真说了什么?”静平问。
“他这种人,能说出什么好话来?”
宁毅说着将刀『插』回去,然后将刀挂好。
“也是,你今日杀不了他,以后总会有机会的。”静平说。
“我之前是心急想杀元真,现在倒不着急了。”宁毅挂好刀,拉着她的手,低头看她的青葱玉指,不由把玩起来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他来神木通自然有目的,我想看看他玩什么把戏?再说了,他的野心很大。他现在跟北境似乎很好,等他真的回罗番城巩固了自己的势力,他或许会跟大安为敌,但北境其实是银发族人不共戴天的仇人。三方对抗总比两方相峙比较好。”
静平有些意外他会想到这些!
“虽然如此,北境王不可能想不到这些……”
“他想到又如何,他已经老了。忽刺和虎果尔斗的这么厉害,各部族不停的在反叛他,他没精力管无穷荒漠,只想先稳住他们再说。”
“其实……”
静平还有话想说,宁毅突然俯下身亲上了她的嘴,双手扣住她的腰,边亲边将她抱起来往床边走。
忽刺和如玉的婚礼终于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