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一变,立即站起来,翻自己旁边脱掉的脏衣,也是什么都没有。
“容公子,你怎么了?”冬雪关切的问。
“我丢了东西。”容非有些恍神,说着往外走。
“容公子,你受了伤,还是休息比较好,现在不要走动。”冬雪忙道。
容非像是没有听到,人已经走到门口开门出去。
谁知道他一开门,元佑正好来看他,恰好站在门口。
“容非,你这是要去哪儿?”
“回太子,我要去一趟雪狼沼泽。”容非道。
“你这个时候去雪狼沼泽做什么?你不是受伤了吗?还是养伤要紧。”元佑道。
“我落了一样东西在那儿,我要去找回来。”容非回道。
“你别急,我有些话跟你说。”元佑说着看了眼冬雪。
冬雪是最识人眼『色』的,立即道:“太子爷,容非,奴婢先告退了。”
“你这次出行带了一些上好的『药』膏,对恢复伤口极有帮助。”元佑道。
容非心里着急出去,但元佑在此,自己不好推辞。
“多谢太子。”
元佑命侍从阿吉端进去。
阿吉放到容非的房间退了出来。
二人进了房间,关上房门。
“太子想跟我说什么?”容非道。
“这次谢谢你救了我,还让你受伤。”元佑道。
“太子,这是为人臣子的本份。”容非忙道。
“今日在雪狼沼泽,捡到这本曲谱,可是你的?”元佑说着,从怀中拿出那本《瀛洲曲》。
容非心里微惊,他没有想到曲谱居然在太子的手中。
“是我的。”容非拿过谱曲:“多谢太子。”
“我刚才看了这本曲谱,上面的字迹是岚儿的字迹,是她送给你的?”元佑道。
容非神『色』微变,然后道:“回太子,那是因为我平生喜欢曲音,之前听过宁安县主弹的《瀛洲曲》,觉得十分喜欢,所以托人跟她求了此曲谱。”
“你不必紧张,你与岚儿之间,我亦知道一二。”元佑道。
“我与宁安县主什么都没有,留着这本曲谱只因我对乐谱的喜爱。”容非忙道。
元佑深深凝视着他,然后道:“容非,本太子不是迂腐之人,你与岚儿之间的情份,当日在法光寺我就知道了。”
“……”容非心想,自己太不小心,才会让太子犯下曲谱。我被太子猜疑无所谓,若是累的岚儿也被太子猜疑,那就不好了。
“太子……”
“容非,你别着急,先听我说完。”
元佑缓缓的道:“我素来对男女之情看的极淡,我与岚儿订婚,是因为我已至婚龄,岚儿也到了不得不说亲的年纪。”
“正好,我母后和阿难都十分喜欢她,我也觉得她善良美好,可为太子妃。我知她心有所属,却没有太在意。”
“我本以为她跟你已经有缘无份,你也放弃了她,却不想你对她如此情意深重。”
“太子……”容非心一跳,不明白太子是何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