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白玉观音是寺中的贡品,一般人不会随意触碰,不过惠妃娘娘常年礼佛,当初神木大师进入献贡时,由惠妃娘娘一手操持。”桂嬷嬷道。
景和帝脸色难看:“把惠妃叫来。”
桂嬷嬷不敢迟疑,立即去召惠妃。
惠妃刚从慈寿宫出来没走几步,就看到桂嬷嬷追过来。
“惠妃娘娘,皇上请您过去。”
惠妃觉得奇怪,皇上刚刚让她走,怎么突然又召她过去呢?
她没有多想,还是跟桂嬷嬷回了慈寿宫。
见皇上和太后脸色皆难看,她心中不解:“臣妾参见太后,参见皇上,皇上,不知召臣妾来有何要事?”
“贱人!你竟敢谋害皇后!”景和帝看到她,一个耳光挥过去,直接将惠妃打翻在地。
“皇上,臣妾冤枉,臣妾绝不会谋害皇后。”惠妃忙道。
“皇上,先问清楚再说。”太后忙道。
要知道惠妃在皇上还是皇子时,就在皇上身边了,她行事素来稳重,多年来从未行差踏错,她怎么会冒险去害皇后呢?
“朕问你,这对白玉观音是否是你操持送入宫中?”景和帝问。
“的确是臣妾操持的,当日神木大师携玉佛入东安城,臣妾主持后宫,所以奉命接待。”惠妃道。
“这白玉观音上有的紫松针是不是你抹上去的。”景和帝问。
“皇上……什么紫松针?”惠妃一脸不解。
“你别以为装模作样,就能蒙混过去。”景和帝冷声道。
“皇上,臣妾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紫松针?”惠妃道,“皇上,臣妾与皇后娘娘共同侍奉皇上多年,臣妾怎么敢谋害皇后娘娘!”
太后现在对惠妃亦有几分满意,心中相信惠妃不会谋害皇后。只是这件事,实在透着古怪。
“若不是你,还能有谁?”景和帝道。
惠妃露出一抹凄色:“皇上,臣妾当真不知道什么紫松针?当日送到宫里来的五台山贡品,除了几尊白玉观音,还有数尊玉佛,佛珠,佛佩,佛牌等数件,还有一些腰锦细带,这些皆记录在册。臣妾当时只是匆匆看了一眼,看白玉观音和玉佛皆做的和善,又想太后数来信佛,所以观音和佛像,便都送到了太后宫中啊!”
“皇上,哀家也以为此事未必是惠妃所做。”太后道。
景和帝打定主意要将此事查清楚,他命人去叫冬雪,要查验所有观音玉佛,是否有紫松针。
正在此时,静平带着冬雪来了。
“桂嬷嬷,你带冬雪去查验哀家库中所有的观音玉佛。”太后道。
“是,太后。”桂嬷嬷带着冬雪去了。
“阿难,你过来。”太后看到静平,让她立即坐到自己身边来,“哀家赏你的那个送子观音,你可拿出来摆了?”
“摆着呀,不过摆在公主府,我年后在公主府住的少,而且是摆在书房之中,应该无碍的。”
再说,她的那个未必抹了紫松针。
“那就好。”太后松一口气,她最怕的就是阿难亦受那紫松针之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