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是我容家大婚之期,秦王世子这种阵势,是不是太分了一点?”
“没办法,对付你,只能用特殊手段。”元章道。
“对付我?”容非似乎还不懂,“秦王为何要对付我?”
“因为我父王看重你呀!”元章道。
容非呵呵一笑,忙道:“世子,不管何等重要的事情,我们都可以慢慢相谈。不过家母年岁大了,这里如此多的亲眷全挤在这儿,也不好说话,可否先家母及女眷及其他人先退出,各自歇息?”
元章心想,我还是要好好跟他谈,如今我已掌握大局,这等小事并不要紧。
“除了宁安县主和两位公主,其他女眷皆可下去。”元章道。
“嫂嫂,芙拉姨,你扶婆母及季山侯一家人等先进去。”宁岚说。
季氏和芙拉看了眼宁岚,点点头。
贺氏已经慌了,满脸的泪水,看到儿子对自己示意,她只好哭着退出去。
等季山侯一家及高家相关亲人相关人都出去了,正厅这才空了许多。
“县主好气魄,中了我的软骨丸,还能如此从容。”元矜呵呵一笑。
宁岚并不回应她,她对容非道:“夫君,国家大义高于一切,切勿顾念我等性命。”
容非看向宁岚:“为夫知道。”
“宁安县主,如今的情势,恐怕由不得容将军了。”元鹰道。
容非依然从容不迫:“秦王世子,现在你我可以好好谈了,你伤我家人,离间我与祖父的血肉亲情,你做这么多事情,意欲为何?”
“你当真还不明白?”元章道,“容非,我父亲让我问你,是否愿意归顺于他,助他就大事?”
“什么大事?”
“夺得天下。”元章道。
“原来秦王真的要谋反!”容非露也恍然的神情。
“不是谋反,而是夺得属于我祖父的江山。”元章缓缓道。
容非冷笑。
“容非,你可能有所不知,当年高祖称帝,另有别情。”元章解释。
“高祖跟我祖父乃亲兄弟,他们一起征天下。那时我祖父长于高祖,高祖心计深重,下毒致死我祖父病重,他则称我祖父病重时称帝。还假惺惺的封我祖父为秦王,却将古玉塔这等荒凉之地为我祖父封地。此事知情者众多,你外公就知道个中别情。”
元章说完,看向贺山。
贺山立即道:“非儿,秦王世子没有说错,当年高祖与秦王一直征天下,在要建国立都时,秦王突然病重,先帝才坐上帝位的。”
容非却想,这种事情时间久远,谁也不知道真相如何?秦王想怎么么说都可以。
别说他不会因为一面之辞相信,就算是真的,他现在所孝忠的是仁武帝,他才是得道明君。
其他人若想得帝位,那就是叛贼!
“自古成王败寇,既然天下已定,百姓早已安居乐业,秦王何不接受现实呢?”容非道。
“混帐,明明天下是我家的,凭什么我们要接受现实!”元章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