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！小友一席话如醍醐灌顶，老夫终于找到了症结，原来我们几个老家伙这儿才是问题所在，是我们自艾的言行给弟子带上了枷锁！是我们错了！”

程渺也没想到自己略带牢骚的一句让紫虎有这么的反响，不过说到成长氛围这个事，有时候真的很重要。

“大长老，你先别急着感慨，还是先告诉我禁法后遗症的事吧。”

紫虎平复下心情：“对，找到了症结，接下来就是调整宗门氛围了，不过这还得我们几个老家伙一起出力，我先解答下小友的疑问吧。”

“《体灭无极》这个禁忌秘法在一方面可以极大的加快修炼速递，另一方面则会产生精神副作用，首先一个就是会加深人的执念！”

“执念这东西，说好也好，说不好也不好，好的是执念能给人以动力，驱动修炼，不好的是执念过度则会让人陷入心结，最终性情改变！”

听到这儿，程渺道：“这么说，小艾会如此执拗也是受了秘法的影响？”

“不错，《体灭无极》的先驱法门的作用虽不会像真正的秘法那么严重，但还是会对人产生些许影响。”

程渺恍然，怪不得之前会觉得小艾的那份执着有些拗的不对劲：“那其他副作用呢？”

“第二个副作用则是使人变得“自我”，但这个“自我”并不是什么好事，而是会让人在接收信息时只收集自己想听到的，然后以自己的理解当成事实。”

“难怪和谢林初讲话驴唇不对马嘴，但小艾好像没有这样。”

紫虎解释道：“先驱法门还不会出现这种情况，另外，禁术的最后一个副作用是会让施术者陷入曾经的愿望。”

“就像林初这孩子，以前希望宗门富足，所以他在外人面前会将自己打扮的极为得体，一心只为宗门，所以一举一动都严格按宗门的条框来办。”

听完这些副作用，再加上“无性”这个反人类变化，程渺感叹：“真是邪术！”

随后对紫虎道：“大长老，不是我说，这种禁术就应该趁早毁掉或是永久封存，除了掌教等极个别宗门高层，谁都不能查看！”

紫虎点头：“小道友说的有理，此术有碍人伦，不过还是封存吧，毕竟是先辈留下东西。”

“这个随你们。”

算算时间，墨悠柔那儿也该聊完了，于是程渺起身道：“大长老，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。”

“没事了，今天还要多谢小友点化之恩，我一会儿就去和掌教商量氛围之事。”说完还亲自将程渺送出门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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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飞奔回到自己的客房，程渺算是理解了什么叫小别胜新婚，自己刚离开一会儿就想悠柔的不行，以前天天在一起也没发现，也许正是确定了关系的缘故吧！

“悠柔我回来了，搞定了吗？咦？小艾你还在啊。”

而连方艾似是恢复了原来的样子，听到程渺的话调笑道：“怎么？程兄很不待见我？”

“怎么会，只是没想到你们聊了这么久，聊完了吗？没聊完我继续去逛一会儿。”

“不用了，我们已经谈好了。”

说完从椅子上起身：“悠柔妹妹，那我们就说好了。”

墨悠柔也起身道：“好的，小艾姐，那我们明日辰时在宗门口碰头。”

“悠柔妹妹、小艾姐？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？还有明天碰什么头？有没有人和我解释下。”程渺在异界引以为傲的智商突然觉得不够用了。

“自然是和我们一起上路旅行冒险啦！”

程渺：“？？？”（小朋友，你是否有很多问号？）

送走了连方艾，程渺拉住墨悠柔问道：“悠柔，你们聊什么了，怎么突然感情变这么好，还有不是说不带她了吗？怎么又一起上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