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心点头：“请你替我告诉他一声，明天早上我会去G市工作。”

李秘书目不斜视：“这种事，还是宋小姐当面和冷总说比较好。”

她说完就转身走了。泽兰大厦没有人带着，是进不去的。

宋景心在原地站了一会儿，雪越下越大，喷泉关了，众人渐渐散去。少了人群，偌大的广场更觉寒冷。她把大衣领子竖起来，双手藏进口袋里，来来回回走动。

雪钻进她发间，衣领，很快湿了头发，脸上也又湿又冷。看天已近黄昏，宋景心从口袋里摸出手机，想要打过去。看了半晌还是放回包里。
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，她见他一面，变得那么难。

接近五点，天边都暗了一片，景心看到有人往大厦外走。簇拥在其中的三五个人里，冷长风正在其中。

她看见他的时候，他也一眼看过来。他似乎是蹙眉了，镜片后的眼睛眯了眯，他快步朝她走过来。

景心怔怔望着他蹙眉凝目的凶样，她的手被他一把抓住，拢进掌心里。

那凉，钻得他骨头都疼了。冷长风喝了一声：“为什么不进去！”

景心忽然有些眼目模糊。他这样子，又是真还是假呢？

“我是来和你说，”景心看着那些人要进来了，冻得发麻的舌头竭力说得快点，“公司派我去G市。”

显然他并不知道。冷长风正要说话，李珂过来：“余行长和蔺市长正在等您。”

他沉了沉目光，把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绕上了她的脖子：“让子德送你回去。晚点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