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月已经成了他的精神支柱,是他绝对不可以失去的人儿。
有种爱,一旦付出,再也收不回来。
“还请皇上收回圣命。”
宴墨俯身而下,重重的磕到大理石上。
砰的一声。
浅月感觉到那是一种强大的撞击,是宴皇与宴墨的固执在宫殿的一个猛烈撞击。
“好好好。”宴皇气的猛的坐到龙椅上,皇后赶紧递过茶,宴皇凝视着宴墨“你可知道违抗圣旨是什么罪?”
“大逆之罪,应杀无赦”。
宴墨依旧俯首“念在父亲对宴国的忠心耿耿,还望皇上饶过宴亲王府,所有罪责,由臣一人承担。”
他这话说的沉重,浅月心中一沉,紧捏手中的银针,如若皇上真的下令,浅月的银针会如期而至。
“好,来人!”
铁甲铮铮,禁军们拔出了手中的利剑。寒光闪闪,注意今夜的不寻常。
宴令尔目光一凛,看向浅月,两人目光在长长的席间交汇,都有了一个共同的决定。
他们将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宴墨。
“朕给你一次机会,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?”宴皇的耐心已到了极限。
“臣,不同意。”依旧是斩钉截铁。
“宴世子违抗圣命,公然抗旨,杀,无,赦!”宴皇摆摆手,示意动手。
一瞬间,无数禁军围上宴墨,宴令尔浅月惶然站起,就要有所行动时,一声娇呼突然响起“不要!”
原先在皇上身边的紫怏不知何时跑到宴墨身边,伸开双手护住宴墨。
“皇上伯伯,宴墨哥哥死了紫怏也不活了。”
“紫怏让开。”宴皇深锁眉头。
紫怏见皇上没有动摇,这才想起梁越泽说的,一把夺过其中一人的利剑,横在脖上,一种视死如归的神色,哀求“皇上伯伯,求你放过宴墨哥哥。”
这时宴令尔也急着开口“父皇,你就答应紫怏,这刀剑厉害着呢,伤着紫怏了可怎么好。”
“是了,你一向疼爱紫怏,宴世子如果真被你赐死,紫怏怕也活不下去。”皇后紧接着说。
“求皇上看在宴亲王的份上饶过宴世子。”
平南王跪下为宴墨求情。
然后,越来越多的大臣也纷纷跪下。
“求皇上开恩!”
皇上看了一眼宴墨,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模样,怒气难消,这场宴会也在这样的波动下让他失了兴致。
“这场婚事不可更改,如在违抗绝不宽恕!”
宴皇领着皇后绝尘而去,只余下一众大臣。
婚事敲定,宴墨也解了危机。
浅月松了一口气,却看到宴墨的目光,充满着歉意与悲伤。
浅月心口一痛,从此以后,梁浅月是梁浅月,宴墨是宴墨,再无任何关联。
浅月转身欲准备离开,梁越泽赶紧围了上来,冷声讽刺“皇上给太子定下了婚,怎么看不下去了,人家西凉公主的身份比你的身份不知高了多少。”
梁越泽明知道她是为了宴墨伤心,却还是故意说成太子。周围大臣家的女眷不免又是议论纷纷。
“梁越泽”。浅月冷冷的看了一眼梁越泽,突然想起暗一说的那些话,紫怏与梁越泽……面上一冷,果然都是她算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