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贱人又怎么会欺负到她头上!皇后眼睛喷出了火,她越说越怪梁浅月,说的最后恨不得把她立刻处死。
呵,冷笑一声,果然还是执迷不悟。
“自从我回来后,特别是宴令尔向您提当年婚约,你就无时无刻想要治我于死地。”梁浅月来回渡步“你身居后宫一直苦于没有机会,终于听到两个搬弄是非的小姐,赶紧命人把我抓来,好将我定罪,是不是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皇后抬着的手有点颤抖。
“金銮殿上宴令尔多次阻拦你,你却不听,还当他是想帮我,却不知道,依宴令尔的聪明早就看出我一旦被定罪,他也难逃其责。”
梁浅月停下脚步,突然冷冷的看着皇后,嘴角又不自觉划出一个笑容,却看的皇后身体向后退了几步,露儿赶紧上前扶住她。
“所有人都清楚明白,包括三皇子党的人,唯有皇后娘娘一人糊涂,一心想让我死,却没想到害了宴令尔。”
“我……”皇后定了定心身“我只是怕麒儿放不下你,不愿意娶西凉公主,对于麒儿来说,西凉公主才是他最合适的人选。”
她此刻不再是一个皇后,而是一个母亲,她关心她的儿子,在合适不过了。
“这点儿皇后娘娘不用担心!”梁浅月一把抓住铁制的牢笼。她的目光是少有的温和。
“宴墨是宴令尔的人,而我梁浅月也是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刚回来时,第一次遇见宴令尔时,宴令尔因为不想娶西凉公主便和我说要和我达成一个交易!”梁浅月打算把一切都告诉她,这个时候只有获取她的信任,她才能走出这个监笼。
“什么?交易?”皇后越听越糊涂。
“我是庶女,在梁府一向不得主母喜欢,云如玉整日陷害我,梁越泽和梁念珠也日日和我作对,那个时候我正好缺个后盾。”
梁浅月缓缓的说,看着皇后半信半疑的脸色,她继续道“而宴令尔那时正不想娶西凉公主,便和我达成交易,我为她解决西凉公主,他做我后盾让我在梁府站稳脚跟。”
“竟然有这事?!”皇后惊讶。
皇后一向以为是梁浅月觊觎太子妃之位,勾搭太子,才令宴令尔像丢了魂似的死活要娶梁浅月。
“所以皇后娘娘。”梁浅月跪下,长长的头发披在后肩几乎垂到地下。
“我对宴令尔本无意,对太子妃更是无心,我绝不可能害西凉公主。”
她的眼睛是真诚,真诚的让皇后也缓和了神色。
“那本宫为何信你?”
对于这件事情实在匪夷所思,皇后不知该不该信。
“皇后娘娘若不信可去问宴令尔。”梁浅月此时眉目也有些着急“可是西凉公主的病不可再拖,十日之期一过,她定一命归西,到时,太子也难逃一责。”
“我曾跟师父学过医术,或许可救公主一命,还望皇后娘娘允许。”
俯身下去,梁浅月身心里满是汗。这是她压下的赌注,能不能活着走出去就要看皇后娘娘愿不愿意相信她。
随着额头上的汗一点点渗出,皇后这才有点动静。
“好,本宫答应你。”
呼,长舒了一口气,梁浅月闭上眼睛,知道这次赌赢了。
“楚实哥哥。”
萧楚实才从梁府回来,得知梁北山手里捏着左帮人的软肋,就连忙命人去查,这边就赶往刑部。
迎面正好赶来两位少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