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如玉原本放下的心立刻提了起来。
梁唯君最后将目光放到云如玉身上“夏县的事情,孩儿没有办到,因为您答应我的也没有做到。”
说罢,梁唯君拂身而去。留下云如玉怔愣了许久。
“这个逆子。”云如玉叹了口气。
“你也别急。”身后突然响起浑重的男声,随即一个藏青色长服的中年男子从帘幔处走出来“他还小,不懂事。”
云如玉关上房门,冷哼了声“我当然知道。”
“好了,你收拾下,歌儿今天就要回门了。”中年男子沉声说完,就隐去了。
云如玉咬牙切齿这个薄!
“母后被禁宫里,为何?”宴令尔还未回到东宫,就听到母后被父皇关起来的消息,不悦的抬起眼睛,身边的暗卫吓得立马跪下。
“属下,属下不知。”一个暗卫颤巍巍的回道。
“不知?”宴令尔眯起细长的眼睛,低呵一声“那我要你们有何用?”
“属下……这件事情实在毫无源头,属下奋力查询,还是没有原因。”
“你是说,母后被父皇无缘无故的关起来了?”宴令尔揉了揉眉心,从马车上跳下来。
果然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投入到京城这个诡谲可怕的漩涡中战斗,想来,夏县的日子还是挺好的。
“是……主子。”暗卫的头上已经布满冷汗。
“哦。”宴令尔看了看前面的府邸,还好他机智的先来宴墨的府邸,看来自己还是有未卜先知的能耐。
“自行下去领罚。”
幽幽的吐出这句话,宴令尔的身体未停,朝着宴亲王府走去,听到领罚,暗卫不禁不害怕,反而有一种解放的感觉。
宴令尔虽然看似邪魅,实则性格无常,周身的气势更是让人不寒而栗。
宴亲王府。
亭阁楼台,散发着一阵阵的茶香。宴令尔嫌弃的看了一眼被浸泡的很是香醇的茶水。
“你还有闲心泡茶,你不觉得晏令行已经要抢了本太子的位置么?”
“他本来就虎视眈眈,抢你位置有什么可稀奇的。”宴墨把茶递去一杯,自己慢饮了一杯。
“那本太子也不会这么简单的拱手相让。”宴令尔挑了挑眼尾。
“这次真的不简单。”宴墨放下茶杯,认真的道“连浅月都察觉到了不对,急忙让回来,想必她也在想办法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皇后的事情,我正在让人调查,晏令行现在不光是有梁府,他还有个不可忽视的力量。”
“孙势光。”宴令尔吐出一个名字。
“梁唯君放走孙势光,恐怕也与此有关系。”宴墨眉目上覆上一层寒雾。
那日自己虽然昏迷,但听宴令尔的三言两语立刻就明白了。
孙势光的铁甲兵虽然威武,但是宴国的将士胜在多,在那样两面夹击的情况下,孙势光还能带着铁甲兵逃掉,要么是宴国军队无能,要么是有人放水。
很明显,这是属于第二种。
“我们现在需要一个人的帮助,才能够釜底抽薪,赢了这一场大战。”宴墨眼睛闪了闪,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