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态的展,越加难以理解了,一个个傻瞪着眼,满是不解的望着天云与二长老元成。
良久!
元成反应过来,匆匆跪下:“掌门大人请息怒!”
“元成!你好大的胆子!本座与小道友堂堂正正论剑,你却暗中伤人!你要致本座颜面与威信何在!”天云怒斥道,大雷霆。
“原来!”
“这元成实在是太卑鄙了,堂堂一门长老,地位尊高,竟不顾颜面暗算一个晚辈弟子,实在是太卑鄙了!”
“先前云鸿是如此,元成更是卑鄙更胜一筹,难道天云派的管事都是那么卑鄙无耻吗?”
“元成此举,无疑是打自家脸。”
······
月华门上下,愤怒至极。
之前云鸿在月华门中殒命,在无证人指证下,天云派还能占着理,现在元成再次暗算林辰,又是偷鸡不成,这不是再次打脸吗?
别说是天云派弟子,就是身为天云派掌门之的天云也觉得脸上无关,倍感羞耻。
结果很明显,而且天云也是立即出手惩治自家长老,玄明他们心里佩服天云的品性与作风,倒是纷纷维持沉默,没有趁机羞辱。
林辰则是一如既往的平静,不一言,想来天云是光明磊落之辈,是非公道,自有定论。
元成也自知犯了大错,想他堂堂一门长老,竟对一个真武小辈暗下杀手,传出去不仅是他羞耻,甚至整个天云派也得为元成蒙羞。
事到如今,难以反驳,只恨没能铲除林辰,元成干脆心一狠,咬牙劝道:“掌门大人!元成自知行事可耻,为门中蒙羞!但掌门大人可要再三熟虑,以此子修为,云老死在他手怕是不假,与我派已是势同水火!成大事者,不拘小节,此子天赋异禀,并非我门弟子,若是继续放纵他成长下去,我们天云派将永无出头之日!事已至此,若是我们就此作罢,以后我们天云派还如何在天剑域立足!”
“混账!不知悔改!不知廉耻!”天云猛地又是一掌将元成击飞,然后对着林辰致歉道:“小道友,是本座管教不严,本座万分忏愧,还望小道友海涵,本座自会给你个公道!”
“天云掌门言重了,想来这位长老只是一时被蒙蔽,并非存心作恶!”林辰回道。
“多谢小道友宽宏大量!”天云抱拳作揖,然后又对玄明说道:“玄门主,此番事端,其中巧合诸多,疑点重重,待本座查明,自会给你们一个公正!若真是我天云派的过错,本座自当亲自登门致歉!”
“天云掌门宽宏阔达,深明大义,实令我等汗然。”玄明心下钦佩,抱拳道:“但云鸿长老终归是死于我门弟子之手,若是天云掌门有心求和,本座也自会给你们一个公正!”
“多谢,告辞!”天云脸上无关,再无颜面逗留,正准备挥师离去。
突然!
一道苍老的声音呼叫而来:“掌门大人!掌门大人!门中出大事了!走不得!走不得!”
乍见!
一位浑身狼狈的老者,满身是血,遍体鳞伤,一撅一拐,两步一倒。整个人像是逃难般,血淋淋的匆匆奔来。
“管老!”
天云等众脸色惊变,而天云立马闪身过去,施手灵力,救治伤重老者。
管老!
是何人?乃是天云派的护山长老,拥有三转灵武境修为,可眼下管老伤势惨重,几乎被重残,丹田破裂,生机不断流逝,完全是硬撑着一口气赶过来。
天云救治无力,惊怒交加,稳着老道问:“管老!门中到底生了何事?是谁让你伤得如此惨重?”
“掌···掌门大人!”老道双目布满是血,神情悲愤,血淋淋的双手死死攥着天云,痛恨万分的哀啕:“完了!完了!我们天云派千年基业,都毁了!”
“什么!?”
天云等众,面色惊变,玄明等众,亦是大为惊愕。
而林辰只是面色紧凝,早在残风魔化,两门挑起纷争,林辰就知此事不简单,定有未知恶势力,在暗中操纵着这一切。
天云悲愤不已,急问:“管老勿急!所有来龙去脉!道个清楚!”
“他们!都是月华门他们这群卑鄙小人!为对付我们天云派,竟是暗中勾结魔教中人!我们都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,在你们离去不久,魔贼便趁虚而入,大肆屠杀我门弟子,就连我派刚招收不久的孩童弟子,也被残忍虐杀!”老者痛心疾,恨恨切齿:“如今我天云派尸横遍野,血流成河,乃是我门列祖列宗灵位,全被魔教狂徒毁尽,千年基业,彻底毁之一旦!”
闻声!
天云等众天云派上下弟子,齐齐大变。
“什么!?我们天云派被魔教狂贼毁了?”
“二弟!我二弟还在门中!我要如何向我父母交代!”
“卑鄙!月华门卑鄙无耻,勾结魔教,毁我家园,此仇不报,誓不为人!”
······
天云派众弟子悲愤交加,义愤填膺,纷纷亮出利剑,怒火冲天,恨意滚滚,杀意如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