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开了他的心结。
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陆云骁撑着额头，不明白沈载舟为什么提他头疼的事。

“去我办公室说吧。”

陆云骁拒绝，“我要守着她。”

“笙笙是失忆，不是失踪，谈完这件事，你再来献殷勤也不晚。”

“……”

两人去沈载舟办公室，对方抽出一张CT。

“这是什么？”陆云骁接过。

“上次来检查你留下来的结果。”沈载舟指着某处说道，“看到这里没？”

陆云骁挑眉，“我记得最后来检查的时候，你说我很健康。”

“是，如果没有这块阴影的话。”

陆云骁视线落在黑暗的某处，挑眉，“我脑子里长了东西？”

沈载舟点头，“是。开始我以为是那场车祸造成的淤血，直到最近，你的健康报告上显示，它一直在。”

沉默了半秒，陆云骁平静开口，“是什么？”

“初步估计没错的话……”沈载舟吐出两个字眼，“脑瘤。”

……

办公室再次沉静下来。

陆云骁看向那张薄薄的彩超，“那场车祸已经过去两年了，你现在告诉我，我脑子里有阴影，是脑瘤？”

“载舟……”他沉下声音，“如果你们医院一直这么疏忽，早晚会倒闭。”

“是我的错！”沈载舟闭了闭眼睛，“你之前的检查结果很正常，我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