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，她吃饭吃得极其沉默。

乔肆站起身，半个身子撑在桌面上，一只手拿着冒着气泡散着冷气的冰黑啤，在陆沉清的脸上滚了滚。

他问：“这么安静，不像你的风格。怎么，生气了？”

他眯着眼，打量了一会陆沉清碗里的面，小心翼翼道：“不会是因为不好吃吧？”

陆沉清被他那罐黑啤冰得一激灵，扯开他的手腕。

她放下筷子，坐在乔肆对面，安静了好一会才说：“我……我有话想跟你说。”

“吞吞吐吐的，遇上什么事了？”乔肆松了口气，懒懒坐在凳子上，不出三秒，眉头紧缩，狐疑看着陆沉清，“你先说，内容是好事还是坏事，跟我有没有关系？”

“跟你有关，不过……”到底是算好事还是坏事呢？

陆沉清在心里分类了半晌也没分出来。

乔肆抢在她前面说：“不好的事，今晚就别说了。难得把你带回我这，阿清，再给我一些关于你的，美好的记忆吧。”

陆沉清一怔：“你很在意今晚？”

“当然在意。”乔肆长眉微舒，喝了口黑啤道，“第一位客人的体验感不好，会招致后面的人都不来的。”

说得玄乎其实，陆沉清冷笑一声：“从没想到你还信这个。不过你房子多，这个别墅开头不好，换一个就是。”

“不一样。”他说，“只有这栋别墅才真正属于我。”

陆沉清没来得及思考他话里的深意，听见他继续说：“所以，我不希望这里的第一个客人难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