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山也笑了起来。

“听到你这番话，我倒没那么讨厌你了，不过嘛。”

他看了看身边的伙伴们，叹息道：“我们人类就是有这样的坏毛病，有些事情如果心里过不去，那做什么都没有乐趣，就算给我滔天的权势也不快乐。”

莫山加重了语气。

“如果不快乐，那活着还有什么劲。”

杜马点点头，他不再劝诫莫山：“既然这样，那我就成全你，让你永远快乐下去。”

说完最后一个人，杜马整个人已经消失在原地，再次出现的时候，人已经在莫山的背后，一掌就斩向他脖子。

杜马这一掌挥出，四周围的空气都出现了波动，纷纷都开始扭曲起来。

莫山却是看不也不看，反手一拳就迎了上去，正正好打在杜马的手指关节上。

这一招用的既巧妙又速度，像是和杜马配合好一样，打得潇洒之极。

又是一声四溢的气波扩散而来，如果是两个相同级别的武者，即便是一位极空境强者，面对莫山这一击也够他吃一壶的。

其实强者和强者，无论气海的宽厚度还有武技的变化，其实差距已经非常小了。

但即便这样，为什么还有胜负之分，那就是一些细节上有差别。

莫山这一拳元力冲得是关节，就算对方有气场保护，也会伤到手指神经。

一旦受伤，很多动作都会受影响，对于强者来说，胜负就在细小的差距之间产生。

可惜的是，杜马有些话说的没错，差距是一道天堑，不是努力就能弥补的。

一个小孩子在怎么努力，或许可以在成年人不方便时击败对方，但是如果是一位身经百战，身手矫健的成年人。

那这个胜负率就可以忽略不计了，毕竟有些差距可以追赶，有些那只能看看好了。

杜马手指光滑如玉，修长有力，此时看上去的确没有什么变化。

可是莫山就不一样了，他的拳头上都是血迹，甚至从拳头一直蔓延到了手臂上，都是乌青一片。

苏祤知道，武者的身体都是很强健的，拿他自己来说，现在他就是不反抗。

单单凭借肉体的强度，即便被砍上几道也没有问题，最多只能在手臂上留下一道白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