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闻言竟直接将我翻了个身,从后捞住我,将我从水里带坐了起来。
下一秒,雪白粗壮的蛇尾就缠上了我二人赤裸灼烫的身体……
他从后抱紧我,胸口的热汗与我背上的热意相融,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,他胸口强劲有力地一下下起伏。
他收敛硬鳞,贪恋地往我肩上啃了一口,声音浑浊地迷乱问:“娘子,舒服么?”
我顿时脸烫得更厉害了,一开口,就是娇弱的喘息音:“舒、舒服……”
他薄唇微张,吻住我的耳垂,舌尖在我的皮肤上,轻勾慢舔。
“乖,等会儿,还有更舒服的。”
他说这话时,眸底都浸上了贪婪的猩红。
水下的软尾稍稍一动,便勾得我情不自禁的双眼迷蒙,昂起下巴。
痛并快乐地哼唧出声……
“清清,清清……”
我神识错乱地忍不住声声唤他,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背彻底汗如水洗。
他听我软语呼唤他,抬手捏着我的下颌,让我转头。
而他也主动迎上来,吻住我,恍若品尝一盘美味珍馐。
温软的舌舔舐去了我唇角的干涩,他尽情发泄着自己心底的情欲,边如胶似漆地深吻着我,边低低同我闺房私语:“落儿,别叫这么大声……”
极致的快感早就冲散了我的神魂,哪里还能顾得上再害羞。
“夫君。”我有些心急的用手抱住他的头,等不了的再度热情把唇贴上他的唇,这回,主动出击,用自己的舌尖去认真、沉浸地回应他……
他的大手罩住了我的心口,护住了那颗砰砰跳动,濒临病发的心脏。
灵魂似被他点了一把火,愈燃愈烈。
不消片刻,我与他便俱是汗流浃背,满额水迹。
人快要被他折磨得没了命时,我喘着粗气体力不支地松开了他的唇,嘤嘤软软的靠在他怀里求饶:“夫君,够了,别再继续了,我有点……有点……”
哪知他还未曾尽兴,听我这么说,反而还更是肆无忌惮了。
于是本来就被他折腾到喘不过气浑身乏力的我,在某一个瞬间,不出意外的脑子一空白,心跳猝然加快,浑身霎时滚烫,气血倒流,挺直了脊背,攥紧双拳,呼吸良久都没缓过来——
察觉到我的内火已经被他帮忙泄出来以后,他才将蛇尾从我身上松开,懒懒地搭在浴缸上,扶着我转身,让我面对他而坐。
“现在,还难受么?”他搂着我,亦是气喘吁吁。
我枕着他水淋淋的胸膛,两眼空洞了一阵,等心跳慢慢平息下来后,才委屈瘪了瘪嘴,羞得恨不得在浴缸里找个缝钻进去:“你、谁允许你用尾巴……呜,你这样让我怎么见人啊!”
他拥着我,呼吸沉沉,清隽一笑,“这有什么不能见人的。更何况,这只是你我夫妻的房中事,只要能取悦娘子,又何必在意是用哪种方式。”
我的脸都快烫掉皮了,趴在他怀里,可怜巴巴地说:“但,你知道,我想要的并不是这样……我是不是哪里不够好?或许,哪些方面有隐疾……不能满足你?所以你才会宁愿用尾巴……”
他一顿,惊讶道:“娘子何以这样说?”
我瘪嘴想哭:“要不然,你怎么会自从回来以后,就不肯再碰我了……”
他哽了哽,随即箍在我身上的手臂默默收紧,软下声,耐心解释:“娘子着实,多虑了。为夫不敢碰你,是因为娘子的身体寒性太重,不宜……时常与为夫亲密接触,至少得休养九个月,不然……会流血。”
“啊?”我顶着一头潮湿汗意,困顿乏力地昂头看他线条优美,骨颌白皙的下巴。
他用力将我往身上再揉揉,唇角上扬,怡然满足:“为夫在那种时候,可能会……误伤到你而不自知,你身子弱,万一像上次一样,流血止不住……为夫会被吓死的。
娘子莫担心,左右也就只需再熬六个月。原本本座还以为娘子会不适应这样,现在看来,娘子对本座的尾巴,颇为偏爱。”
“颇为偏爱、”我猛地呛了声,老脸像熟透的柿子一样,一掐就烂,偎在他怀里,羞涩嘀咕:“你又调戏我……不过……”
圈住他的脖子,我一头埋进他玉白色的脖颈里,心虚喃喃:“于老公你比起来,我还是更喜欢你……你要是有本事,就一辈子用尾巴!”
“那可不成。”他拢着我的肩当即便反抗道:“尾巴,只是用来助兴的。娘子现在不是很开心么。办正事,这条尾巴便得收起来了,碍事。”
我傲娇的哼了声,用着很轻很轻的嗓音说:“你也知道碍事……”
他见我是这个反应,没忍住朗笑出声,宠爱的抚着我湿漉漉的长发,水分被蒸发半干的滑嫩后背,用着无比诱人的清澈嗓音和我承诺:“娘子别急,总有一日,本座会满足娘子的……会让娘子哭着求本座,不要再继续了。”
我咬住唇,“厚脸皮。”
他拿过我的一只手,放在炙热的唇边,亲了亲,暧昧地小声祈求:“娘子,你再摸摸为夫的尾巴可好……”
像个讨糖的孩子,软软的,很招人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