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密长的墨睫颤了颤,感受到我指腹在他胸膛游走的轻浅力度,勾唇,眸华荡漾,沙哑嗓音中掺着诱人的魔力,灌入耳中,听得人心都酥麻了,“还不是因为,想要娘子,身心,俱燥热不已。”
我听清了他这话,也侥幸反应过来了他是什么意思,正合我意的将他箍紧些,指尖于他汗湿的胸膛上描绘勾勒时,一不小心,指甲刮到了那处突兀。
他闷哼了声。
我借着满脑的浑噩,不但没有及时收手,反而还像喝醉了一般,放肆大胆地继续挑逗……
“落儿,你这是在勾引为夫。”他承受不住地隔着衣衫,握住了我那只不停蹂躏他的爪子,轻吐兰息,鼻音带喘,“本座的身子,这回,确确实实被你玩弄遍了。”
我厚颜无耻的偎在他怀里,振振有词地低吟狡辩:“还有……没摸过的呢。”
他忽然眸光发亮,疼爱地望着我,话里有话地调戏:“嗯,的确有没摸过的。为夫给娘子摸摸,娘子敢不敢?”
我一怔,瞬间面红耳赤,“不、不要……太羞人了!”
他好笑着瞧我,俯身,在我鼻尖上吻了下,“不敢,还这么嚣张?”
摸摸我的脑袋,他说:“好了娘子,你背上还有伤,不可乱动……伤口会裂开的。”
我搂着他脖子不依不饶,头晕目眩地冲他撒娇:“伤口已经不疼了,你亲亲我,我心里难过……说不出究竟是什么地方不舒服,但只要和你亲近,我就会好受许多。”
“娘子何不说,娘子就是馋为夫。”他纵容我的小性子,索性脱了靴子,陪我一起躺了下来。一只胳膊从我的枕下穿过,给我枕脖子。
手臂轻轻一收,就把我拢进了怀中,万分宠溺地护严实。
“本座的小娇妻,一受伤生病就喜欢往本座身上蹭,抓着本座的衣裳不松手。本座在娘子的心里,就这么重要么?”
我把手搂在他的窄腰上,埋头在他胸口,特别认真地回答:“重要,当然重要,比我自己还重要。”
“本座是蛇,是异类。你们凡间有则故事,叫做农夫与蛇,那个农夫,就是这么把蛇揣身上,结果反被蛇咬的。”他握着我肩膀,没良心的坏坏吓唬我。
我不屑地嗤之以鼻,趴在他胸口昏昏欲睡的嚣张叫道:“那你咬我,咬我咬我啊!”
他忍俊不禁,暧昧地低头,与我额贴额:“不咬,咬坏了,娘子可是会生气的。”
我傲娇地哼了声,朦胧中睁开一双模糊的睡眼,视线落在咫尺间的那张俊逸脸庞上……心底有股跃跃欲试的骚动。
“你不咬我,那我咬你!”冲动战胜了理智,我昂头就二度主动含住了他的唇,齿尖轻咬那软软凉凉的唇瓣,丝丝凉意沁入心田,格外悦人……
他似觉得我这个行为很好笑,唇角牵了牵,一只大手捧住我烫烫的脸颊,趁我松开他缓口气,柔柔的说:“娘子今晚,似乎格外有兴趣……”
我也不隐瞒,又贪婪得像只小鱼儿般含了含他软软的薄唇,不顾背后的伤口还疼着,一个翻身,就把他压在了身下,“我对你,每天都很有兴趣。”
他浅笑:“便是中了法术,神识错乱,也没有忘记打本座身子的主意。娘子啊,原来不只是本座对你欲念重……”
“欲念重,却不肯碰我……是我还不够有诱惑力么?”我体力不支地伏在他胸膛上,没亲两口,就大喘气了,只好乖乖趴回去先养养神,“上清,我很喜欢你。”
他在我额头上落下了一个极致温柔的吻,“我也喜欢你,娘子。”
我吞咽了两口口水,刮得喉头有点刺痛,心底的小火苗并没有因为体力不支而偃旗息鼓,反而越燃越烈了。
手不听使唤的抓住了他指尖,我躁得浑身难受,强烈的欲望完全支配了我的意识。
拉着他的手往胸口上送,他的身体好像有种令人抗拒不得的引诱力,勾着我心脏深处的那只小虫一个劲地想往他的骨血中融合。
“上清,你揉揉……”
我细声附在他耳边煎熬祈求。
他沉笑,一手揽着我,一手顺从地帮我揉揉心口,“娘子觉得,本座的手法,如何?”
“特别好。”我不要脸地又去亲吻他,他口中凉凉的,还有淡淡的香甜味。我趴在他身上,两瓣热唇一张一翕,恨不得将他嘴里的所有吐息都给吞噬进腹。
手指悄悄落在他的衣襟上,我不满地扯了扯,“睡觉还穿衣服做什么,脱光光……这样抱在一起睡着暖和。”
他拉着我的手,到他腰上,“娘子帮本座脱。”
帮他脱衣服这件事,也挺讲究一回生二回熟的。
我这好像已经不止两回了。
解他衣袍的速度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点,糊里糊涂的,我就把他整个都给扒光了。
嗯,一件都不剩。
他见自己身上的衣物都没了,不甘示弱地也借着卖力亲吻我的时机,解开我肩头的盘扣,把我的衣裳层层剥了下来……
“上清。”肌肤相亲的炙热体温令我愈发克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欲火了,我像个蝉蛹般不断往他怀里蹭,妄想从他那寻到解脱,寻到能填满内心空缺的东西……
他抬手撩开我肩上的发丝,小心翼翼地把贴在他身上的我给推开些。
“知道娘子难受,但,这个时候不能再出事了……本座答应你,等化掉你体内那件东西后,本座就与你过神仙眷侣的生活,你想要多少个孩子,本座都给你。”
玉指拂去我额角汗湿的碎发,他又给了我一个缠绵悱恻的吻:“乖,本座都是为了你好。”
话音刚落,他就一记手刀砍在了我的脖子上。
我眼前陡然一黑,晕了过去。
上清你大爷的……
竟然敢直接打晕我,果然是感情淡了!
次日。
我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时,身边的床位已经空了,粉红印桃花的被子下还残留着他的几丝体温,看样子,他该是也才起床没多久。
掀开棉被正欲下床,我低头,余光往赤条条的身子上一瞥,这才发现我没穿衣服……
一丝不挂也就算了,胸口与胳膊上还有几处红肿……
就连腿上,也寥落着几片轻微的淤青。
被子里隐约还透着几缕缠绵欢爱后的暧昧气息。
我一怔,刹时老脸灼烫。
此情此景,该不会是昨晚我和他……真的水到渠成了吧!
想到这里,我心跳得更快了。
默默重新躲回被窝里,我抓着被角遮盖住胸部,咽了口冷气后,努力回想了一番昨晚发生的事情——
我在病房内照顾那叔那婶子,却撞见了佛家的罗汉。
罗汉要杀那叔那婶子,我就按响了医院的警报,把那罗给及时叫过去了。
再往后……
竟然记得不是很清了,好像,糊里糊涂我就给那罗挡了一道攻击,差些被打死。
糊里糊涂,就有一名神秘人在窗外吹笛子,救下了那罗和我。
再糊里糊涂,上清便赶过去抱住了我……
最终也不知道他们是以哪种结局收场的,上清就带我回来睡觉了。
似乎是睡醒一觉的时候,我嫌上清穿着衣裳抱我不暖和,就扒光了上清的衣袍。
上清也脱光了我的衣裳。
他帮我解开内衣暗扣的那会子,我阻止了他一回来着。
可他却说,穿内衣睡觉容易得病。
我问他会得什么病。
他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又隔了很久,他突然告诉我,会下垂。
吓得我赶紧收回阻止他的那只手,乖乖任由他处置了。
再然后,我就一直亲他,他也下手挺重的各种蹂躏我。
我俩翻来覆去,最后是他将我压在了下面。
我央求他能不能让我也在上面一回,但他不仅没同意,还说我最近体重有所增加,只适合在下面。
我信以为真了,且为了补偿他,还亲了他的喉结,吻了他的胸膛。
他用修长的玉指将我调教得无比乖巧。
还用沾了水迹的指尖在我心口绘桃花。
我被他勾得神魂颠倒,意乱情迷。
向他索求,他却没良心地拒绝了我。
我忍无可忍地挟制住了他命运的喉咙,他竟过分地一口啃在了我的脖子上,还说他早就对我垂涎三尺,恨不得将我拆吞入腹。
我疯狂地想融于他,他便抓住我的双手,拉放在枕边,大手与我掌心相叠,十指相扣。
我缠住了他的腰,与他你上我下的折腾了很久很久。
末了……
成没成我完全没有印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