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来之前邹甲交代的你都忘了,他把大半人马都交与我们,现在他手头上的兵马不多如何能敌得住燕军,你这样会害死他的,你到底想干什么”。
听完郝湛说的,又看了看郝湛的脸色,夏侯璋说道:“我这段时间给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,你眼睁睁看着秦人残害我们的同胞,难道就不想说什么吗,我们为他们征战,手上却沾满了自己同胞的鲜血,今天就让我为自己的同胞们讨回个公道”。
“我跟你说了多少次,现在我们是秦国的将军,秦国对待我们比赵燕两国待我们好多了,我们又岂能临阵滋生变节,再说,现在邹甲恐怕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,还望你务必以大局为重,火速出兵支援他们吧”。
“郝湛,看来你果然还是忘了自己的初衷,我和你说的那么多都等于是白费口舌”。
“我说了,不管你怎么想,秦国待我不薄又完全可以让我实现自己的价值,我是绝对不会再背离秦国的”。
听到郝湛又说了一遍自己心中所想,夏侯璋拔出了佩剑插在他身前,说道:“你果然还是如此,那么你不是想去救邹甲吗,带着兵马去吧,我先把话撂在这里,既然你我二人的道路选择已经不一样了,那么我们现在就可以分道扬镳了”。
见夏侯璋居然说出这样的话,郝湛心中一惊有些茫然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心里十分清楚他这些时日对自己说过的话,根本没有丝毫一点开玩笑的意思。
郝湛也十分的清楚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,从燕国到赵国再到秦国,他们二人彼此之间没有分开过,不是兄弟胜似兄弟,他们皆可为对方去不吝惜自己的性命,却因为观点信念不一而闹成这个地步,因此郝湛十分不愿意看到他们之间再僵下去,也没有下达发兵的命令,拔出地上夏侯璋的佩剑,叫一名副将给夏侯璋送去,自己独自返回了大帐中。
夏侯璋接到了自己的佩剑,又得知郝湛没有派出一兵一卒,点了点有些高兴的将剑插回了鞘中。
这边,邹甲根本不知怎地自己的兵马全部歼灭的事,看到山上站起的成片的燕军将士,他十分吃惊赶紧大叫命令自己带来的兵马前来增援。
秦军将士一个都没有来到邹甲身前,只见陆廉飞马跑了过来丢出一个脑袋,说道:“你的人马都已经被我解决掉了,接下来就只剩你了”。
邹甲看到陆廉丢在自己面前的人头,正是自己手下心腹校尉的,不由得心头大怒舞刀便向刘骧砍来。
不到三个回合,刘骧便打的邹甲有些招架不住,邹甲仍然不甘示弱接近攻击。
“你的方寸已经全乱套了,也恐怕是疲惫不堪了,现在的你无论如何都是打不赢我的”。
刘骧话音刚落,一枪便刺中邹甲的肩膀使其跌掉在地,邹甲手中的大刀已经在刚才的隔击中飞了出去,拔出了佩剑苦苦地挡着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