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人,不爱说话,可是偶尔说出一两句,却能让你笑半天,余最,就是这样的人。
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,曹斯仁捧腹大笑,合不拢嘴,连眼泪,都蹦哒出一两颗。
曹斯仁:“余最,我把你当兄弟,没想到,你把我当老公看待。”
余最:“你休要胡说!”
曹斯仁:“我哪有胡说,自古,只有老公死了,媳妇才帮忙照顾老公一家老小。”
余最:“……”
曹斯仁:“你还是老样子,刺你一两句,就发火了!”
余最:“那还不是你丫的嘴臭!”
曹斯仁:“我嘴臭吗?我怎么不知道?难不成,兄弟你,趁着我不知道的时候,亲过?”
余最:“说你嘴臭,都抬举你,还是一往如初的贱!”
曹斯仁:“喂,兄弟,别转移话题,你真的,亲过?”
余最:“滚!”
曹斯仁:“哎呀,兄弟,你脸,红了,难道,真被我猜中了?”
余最:“哼,怎么红的,你比我清楚。”
是的,曹斯仁很清楚,余最有一个小毛病,就是生气时,脸就会特别红,犹如女人害羞一般,他觉得,特别可爱,所以,他后来,就养成了,时不时的气他,以至于,多年不见,如今很是怀念,刚才嘴贱,又不小心,惹了好兄弟生气,只是,有些人,故意装失忆。
曹斯仁:“兄弟,我们都快五六年不见,我咋清楚,都忘了。”
忘,是永远不可能忘,就是嘴硬,打死不承认系列。
余最:“曹斯仁,我不是和你叙旧的,我是来抓你的。”
曹斯仁:“我知道你是来抓我的,而且,我乐意让小媳妇来抓。”
余最:“我也不会放你离开。”
曹斯仁:“我知道,毕竟,你是刚正不阿的好警察。”
余最:“那你,束手就擒吧。”
曹斯仁:“我犯的事情,会枪毙吗?”
余最:“不会。”
曹斯仁:“那就是会坐牢咯?”
余最:“坐不了多久。”
曹斯仁:“坐不了多久,是多久呢?一年,十年,二十年,还是五十年?”
余最:“……”
曹斯仁:“到时候,我如果有幸出来,也七老八十了吧!”
余最:“……”
曹斯仁:“你结婚了吗?”
余最:“没有。”
曹斯仁:“那我出来,你不就儿孙满堂,而我,只是一个孤家寡人,好寂寞,好空虚的。”
余最:“……”
曹斯仁:“你看过,肖申克的救赎吗?”
余最:“……”
曹斯仁:“差点忘了,当初,还是我押着你,陪着我看这部剧的。”
余最:“……”
曹斯仁:“你还记得,后面,就是快结局的时候,有一个老人家,终于被释放出来,结果,他无法融入这个社会,也因为年纪大,连最基本的工作,都做不好,然后,他在旅馆里还是哪里来着,年纪大了,记性不好,反正,他最后,用着皮带,还是什么,悬梁自尽。”
余最:“你出来,我会帮你。”
曹斯仁:“也就是说,你想像肖申克救赎的男主一样,帮助后来出狱的那个谁,看到人生希望。”
余最:“……”
曹斯仁:“可是,我不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