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就不尊重了?她是我的女人,请你放手!”
将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去,就连一贯的温润儒雅君子模样都没有顾忌,他不甘示弱的上前,一字一句道:
“不放手的后果是你所承受不住的,你最好想清楚。”
空气瞬间凝固了起来,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而准备着。
墨心念微微抽搐了下嘴角,心底是极其了解上官俞泺这胡说八道还一本正经的性子,当即冷了脸,不悦的开口打断这诡异的氛围:
“你又犯病了?”
“……没有,念儿你手甩开,不然我不客气了。”
清秀的眉宇蹙成一团儿,上官俞泺说得极其别扭:“我认真的!”
“你怎么个不客气法?”
墨心念挑眉,满脸鄙夷。
“我回去了就偷你钱!”
“无论是压在床底,还是藏在地板,还是放在米缸里的钱我都偷!”
“……”
是可忍孰不可忍!
墨心念甩开了手,上前揪住对方的耳朵就是一阵怒吼:
“你个王八蛋,混蛋,臭蛋,这些天到底都偷看了什么!怎么知道我放钱的位置!”
“大人.…”
脚上的步伐随着见到眼前这一幕戛然而止,何桃默默的后退了数步,出口的话语显得莫名怪异:
“人已经带来了…”
虽然是往后退了数步,但他视线始终被那一袭白衣所吸引。
只见桌案软垫上,某人墨发凌乱,束冠倾斜,依稀可见脸颊处多了抹被打的红迹,微微敞开的衣襟露出了那白皙的锁骨,倒多了几分让人想入非非的意味。
要不是他浑身上下散发着幽怨的气息,何桃倒还真相信他是在这会儿工夫去干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儿…
“把人带进来吧。”
幽深的眼瞳闪过一抹笑意,魏南爵云淡风轻的开口,末了便坐于墨心念身侧,等着死者家属的口供。
丝毫没把某人突然瞪过来的威胁眼袖看在眼里,魏南爵拿过一旁的案文翻看,神色依旧淡漠。
总的来说,他现在倒是放心了不少。
毕竟刚才可是亲眼目睹上官俞泺把墨心念惹毛,再被胡乱扯打一通的画面,那简直是完全不用他出手的,估计这画面再过个几年他都还记得…
“大人…….”
熟悉的语调传入耳中,这才微微唤回魏南爵的思绪,伸手把案文交给何桃,他将视线落于缓缓走进来的男子身上。
淡蓝色的衣杉没有过多的花纹,只有束缚着腰身的腰带是牙白色芍药,将他那纤瘦的身姿衬得更似不惧生死般傲然。
脚步停留在与魏南爵相差数步的位置,杨宇握紧了拳头,目光冷厉的质问:
“身为安平县的父母官,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?你凭什么杀我妻子!你凭什么!”
不知汇聚了这世间多少的悲凉才能化成这寒冷目光,他没有不顾一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