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行将人拘留。
魏南爵自然也是察觉到了,只是他不明白的是,自己与这杨太师往日无冤,近日无仇,为何他会这般仇视自己?
“好,我配合.…”
到底是心里顾及的太多,魏南爵便也不多加辩驳,微微皱眉去看窗外的月色,不由得抿了抿薄唇。
客堂侯着的丫鬟不多,仅有俩聪颖的被留下伺候,其余的便是杨太师带来的衙役,不多不少,但对付一个魏南爵绰绰有余。
“记得让小姐好好吃饭、吃药若她不想吃药,便寻着蜜饯给她,万不可让她由着性子胡闹.…”
认真细致的跟一丫鬟嘱咐了几句,魏南爵便缓缓起身。
原本迈开的步伐又因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下,魏南爵有些迟疑的补充了句:
“让她等我回来,别到处乱跑……”
“好的大人……”
小丫鬟有些惶然的点着头,仿佛被周遭的众多衙役吓着了般。
不过也是,魏南爵从不会把公事或是衙役带回府邸的,就算案情迫在眉睫他都会选择待在衙门处理完再回府,故而才导致了这丫鬟现在有些惶然。
待人走后,前堂便也空旷了些许候着的丫鬟自然是不敢怠慢这远道而来的主儿,忙上前添茶,心里更是琢磨不透。
这大人都愿意配合调查了,眼前这人怎么还不走?难道不需要在场整理卷轴,了解事情的始末?
杨太师微微皱眉,望着前方魏南爵走的方向,眼底蕴含了一片冷意,然而身侧的杨宇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开口:
“叔父……他都这么配合了,那我之前.…”会不会是弄错了?
未说完的话语被对方的眼神示所打断,杨太师轻轻瞥了在场的小丫鬟一眼,意有所指的道:
“那可未必。”
“可是中午那个人……”
似乎是觉得话语不妥,杨宇忙敛起了几分的情绪压低了声音道:
“中午那个人说魏县令是被人陷害的,这手帕并非是该出现在魏府,而且他还带了人证,并给咱们出谋划策……”
“多学着点吧……”
杨太师缓缓起身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,只不过那双幽深的眼瞳却隐含了几分的复杂。
“上衙门看看。”
是夜,温热的微风拂过风铃,敲打出一串悦耳动听的音调,令人心底深处安宁了些许,然而这并不包括刚回到阁楼的童木。
趴门缝偷看的模样是没有半点君子形象,但他却是没有自知的又打开了些许,直到床榻上的某人察觉到,而后懒洋洋的瞥了他一眼。
童木额前浮现起三条黑线,漆黑的眼瞳中倒映的是,他家人畜无害的太子殿下寻了牙白外杉穿上,再把长靴穿上……
再然后俯首对着墨心念微张的唇瓣小啄了一口,再然后才心满意足的出了卧室,整个动作利索又娴熟,仿佛经常干的缘故。
“殿下……你这几天都干了什么啊?”
见人出来,童木便也忍不住的开口询问,还称得上俊秀的脸颊隐隐含了几分的担忧,像是害怕他家殿下干了什么禽兽的事来一般。
然而,他所担忧的是对的,因为某人云淡风轻的回了一句:
“你不是都看到了吗?”
说完又笑着补充了句:“该干不该干的都干啦。”
对方微微上挑的尾音明显带了几分喜悦在的,直把童木雷的里嫩外焦,好半响才略显迟疑的问了句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