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故,东皇乌诀就用了一声“各位”代替,没抬高谁,只从自称的谦词上,表现出自己对他们的敬意。
如此,倒也是既表了尊重,也照顾了新兵的两全法子了。
瞧着这些新兵听到自己说要露两手的时候,那一个个放光的眼睛,心下觉得好笑。
然后,她转身看了看赛场,道:“我也没什么擅长的东西,也就骑射稍微能让人看的过眼。那就请在座精通骑射的将士,赐教一二了。”
这是诚心邀请将士们与自己一起赛上一赛的意思,她提前说了那句“精通骑射”,不是抬高将士的,是真心想让精通骑射的将士来。
这骑射是对将士综合素质要求最高的东西,要是那些技术没练到家的人上场了,恐怕会有什么闪失。
说完话,东皇乌诀就径直向赛场走去。
前面的将士自动给她让出来道。
隐隐约约,东皇乌诀好像还听到有哪个心眼实的新兵说了句“若是东皇小姐的骑射只是让人看得过眼,那便还是别比了吧?免得受伤。”
关心嘛~也是实打实的关心。
蠢笨嘛~也是实打实的蠢笨。
那新兵话音未落,东皇乌诀便又听到有另一个声音在悄悄斥责他,“你懂什么?人家东皇小姐那是自谦,笨死了。”
那蠢笨新兵还是反应不过来,“自谦是什么意思?”
引得旁边的人阵阵发笑。
直到到了赛场,那些笑声才总算是停了下来。
东皇乌诀看着眼前这一排排马儿,一眼就相中了那只棕色的,随手拿了一弯弓,她翻身上马。
上马后,东皇乌诀看着新兵们眼中的震惊,有点摸不着头脑,问道:“怎么了?莫不是这马不能骑?”
这骑射比赛上的马,不都是随便挑选的吗?
难不成,这是有主的?
听东皇乌诀这么问,众新兵连连摆手,道:“当然是能骑的。”
“但是,自从参军将这马送到军营,便没有谁能骑它。”
“这马,瞧着普通,可有灵性着呢!”
“是吗?”东皇乌诀摸了摸身下温顺的马儿,道:“我倒是觉得这马儿温顺的很。”
既然这马不是有主的,东皇乌诀就不再有顾虑,看着那些士兵,道:“请各位善骑射者上马吧!就按军营中的骑射规则。”
军营中的骑射规则:每位骑射者的箭矢上有不同的标志,骑射者在策马时,射击随机扔出的猎物。比赛结束后,那种箭矢猎杀的猎物最多,则相应的骑射者获胜。
看着东皇乌诀那信心满满的样子,将士们虽然因为没领教过她的本领而心下有点犯嘀咕,但还是个个上了马。
开始的命令下达后,那些将士本来还是想让东皇乌诀三分的。
可东皇乌诀却用实力告诉他们,不需用!
那赛马道两旁扔出的猎物,没一个能逃过东皇乌诀的箭矢。
瞧着自家兄弟没有半分碰到猎物的机会,那扔猎物的小兵心急了,一甩手扔出去两只野鸡。
东皇乌诀轻笑一声,取了一只红尾箭搭上弓,直接将弓弦拉了个满月。
再松手,那箭矢就势如破竹般冲了出去。
将两只野鸡射了个对穿。
好箭法!
马上的骑射者们面面相觑,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样的惊叹。
顿时不敢再有丝毫谦让的心思,他们夹紧马腹,一手握弓,一手控着缰绳,向东皇乌诀赶去。
一路上,东皇乌诀势如破竹,那些猎物往往是刚出手,就被红尾箭矢击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