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樊看了看四周,见没有人过来,便是对季常小声地说道:“先进屋里说吧。”
季常见状也是点了点头,却也是有些好奇,不知这个男人想与自己说些什么,竟是这般的小心。
老樊先一步进了柴房,却是并没有找个地方坐下,而是站在门口,待季常也是进来之后,老樊又是小心地探出脑袋,四下看了看,见确实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才是小心地将门关上。
季常有些奇怪地看了看面前的这个男人,问道:“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的?”
老樊没有说话,只是将季常拉到柴房的一个角落里,小声地说道:“季常兄,不知是否知道蒙钧?”
“呵呵”
季常闻言却是笑了笑,说道:“熟的很啊......”听老樊提起蒙钧,季常便是记起来蒙钧刚来的时候,便是由自己和几个兄弟去看着他的,只是后来被蒙钧揍得够惨,现在想起来,自己的下半身都还是有些发凉。
季常自然不会与老樊说这些,只是问道:“蒙钧不是被夫人关进牢里了吗?”
“对。”老樊点了点头,说道:“也正是为了这事才来找季常兄的。”
“你们不会是想劫狱吧?”季常有些吃惊地看着面前的男人,又是说道:“你们去送死可别叫上我,我这上有八十老母,下有待哺小儿的,可经不起你们这般折腾。”
听得季常这般说,老樊是不禁白了他一眼,若不是有求于他,他是真的很想狠狠地抽他几耳光,刚才谁特么说自己不是背信弃义之徒的!
季常也是意识到自己的话好像有些不妥,有些尴尬地看了看面色有些不善地老樊,笑了笑,说道:“有何事需要帮忙,你且说来听听。”他现在可是不敢在夸海口说什么上刀山下油锅,万死不辞的话了。
季常见老樊一副狐疑的样子,是拍着胸脯说道:“不用担心,就算不能帮你,我也绝不会告诉夫人。”
“罢了罢了......”老樊闻言却是叹了口气,只是却也不好多说什么,他与蒙钧本就没有半分关系,能不去向蔡夫人告密便已经是很好了。
老樊又是顿了顿,似是在整理思绪,问道:“季常兄与那襄阳牢城中的狱卒相熟吧?”
“认识一些,大抵都是兄弟,穿一条裤子长大的。”季常说道。
“水镜先生确有计策能救蒙钧,只是需要季常兄出面去见见那帮兄弟。”老樊看了看身旁的男人,又是说道:“过两日还请季常兄带些酒肉与我一同去趟襄阳牢城,季常兄只当是去看看自家兄弟便可。”
“不需要我做些什么?”季常是有些奇怪地看着老樊,问道。
“只需季常兄事后将蒙钧带出牢城便可,你与那些狱卒都是兄弟,只需将蒙钧面容稍稍遮挡,他们必然不会起疑。”老樊闻言,也是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