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那当遵诸侯例?吕布又是说道。
陈宫又是摇了摇头。
“那从卿大夫例?”吕布试探着问道。
“不可。”陈宫闻言还是摇了摇头。
“呵呵”
吕布见状,脸色不禁是沉了下来,却还是笑着对陈宫说道:“那就从庶民例?”
陈宫像是着了魔一般,也不说话,只是一个劲的摇头。过了良久,才是说道:“如今天下诸侯互相争雄,将军若是与袁公路结亲,必然会引起其他诸侯的嫉妒。若是早早地选定了嫁娶的日子,他们乘机派兵抢夺,那该如何是好?”
“那公台之意是?”吕布面色凝重,问道。
陈宫闻言,顿了顿,说道:“为今之计,若是不答应便是算了,可既然已经答应了下来,那就趁着那些诸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将女儿送到寿春,住在别馆,然后再择吉日成婚,如此才能保万无一失。”
“好!”
吕布闻言,脸上不禁大喜,,伸手抓着陈宫的双手,说道:“公台所言甚是!我这就去置办嫁装,让宋宪,魏续一起送去。”这说着,便是朝着屋外走去。
次日
城外锣鼓喧天,鼓乐齐鸣,可徐州城内的气氛却是有些凝重,只见一个老人坐在平日里吕布坐着的位置,吕布却是没有一丝的怒意,只是平静地朝着那人问道:“大夫养老在家,此番前来不知所为何事?”
“咳咳!”
只见那人微微地咳嗽了一声,冲着吕布恭敬地拱了拱手,说道:“老夫在城外便是听说将军距那死期不远,特此前来吊丧啊!”
吕布闻言,脸上满是吃惊之色,他可不觉得面前这个老人会吃饱了撑的特地从家里跑过来,跟自己在这边瞎逼逼。脚下微微一动,朝着老人的方向迈了两步,恭敬地说道:“大夫何出此言啊?”
只见那个老人捋了捋花白的胡子,阴沉着脸,缓缓地说道:“之前袁公路送了将军二十万斛米粟就是要杀刘玄德,却被将军射戟化解了去。现在又忽然派人来求亲,实为是要以将军的女儿为人质,随后便会派兵来攻小沛。若是小沛有失,那徐州危矣啊!”
陈珪声色俱厉地说着,听的一旁地吕布脸上是青一片白一片的,颇为的好看。
陈珪看了看吕布,随即又是说道:“袁公路若是来借兵借粮,将军若是答应,定然疲于奔命而与刘备结缘;若是将军不答应,必然会与袁术反目,倒时候将军之女该当如何?”
吕布的脸色随着陈珪的话越来越难看,只见陈珪顿了顿又是说道:“况且那袁术手持传过玉玺,早就有了称帝质疑,此乃是叛逆造反之举。袁术若是造反,那将军不就是反贼的亲属了吗?那天下还有何出可容将军容身啊!”
“哎呀!”
吕布闻言,拍了一下大腿,满脸的懊恼之色,对着陈珪是恭敬地拱了拱手,说道:“还好有老先生,此事陈宫误我啊!”
正说着,吕布又是朝着外面喊道:“文远!文远!”
“在!”
吕布话音刚落,一个身穿盔甲手持长剑的男人便是出现在两人面前,恭敬地站着。
吕布见状,赶忙上前抓住那人的双手,说道:“文远,你快去点兵,无论如何,一定要将我女儿给追回来!”
“喏!”
张辽应了一声,在吕布的一再拜托下,飞也似地领着一队轻骑,出了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