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你也不想被源空间的人发现吧。”不然为什么每次碰到那些什么鬼使者，他都立马销声匿迹，不敢吭声。

看着念零一强硬起来的态度，十五多多少少有些怕了：“我真的是十五！你……”

“你不是！”

十五抬起手甚至想打到念零一脸上，在这系统空间的身体，念零一是没有经过任何修炼的。

而系统不同，是有能量的。

但是系统根本不敢动手打主子，这是要受到源空间的严惩的。

念零一又说了一遍，异常的强硬：“我给你两个选择，第一，告诉我十五在哪，你还能呆在这里。”

“第二，自己滚，或者我申请源空间将你消灭！”

十五的巴掌终究是不敢落下啦，不管是再高级的系统，里面都有设定，绝对不能伤害主子，否则就会启动自毁程序。

而他现在也确实不敢面对源空间。

Made，这个贱女人！

“你想知道十五的下落？你问那些神殿使者啊！”

“还有，你知道你之前杀的那个高积分的任务者是谁吗？”

“魇组织的一把手！！”

“你步履维艰，我就不信你能走到最后，早晚你会死无葬身之地！”

“我等着……”

看着对方有些嚣张的笑容渐渐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，念零一才最终确定，这真的不是自己的十五。

而对方说这些威胁的都没关系，最少透露出了一个消息，就是十五还活着。

念零一蹲在角落里，把自己的头埋在膝盖，就一如当年刚来这里的姿势一样。

但是同样的场景，却没有同样的人在这里了。

眼角的泪滑落在衣衫里：“十五，你等着我来接你……”

“你等着我。”

**

收拾好心情，念零一在控制面板申请了申调新的系统来，很快，系统根据念零一的评定，派了一个高级系统。

念零一这次没有设置人形，而是设置了一个小宠物的模样，圆滚滚的身材非常可爱，还有着黄色的绒毛。

其实这是哪种动物，念零一也不知道，只是脑子里想，就够死了出来。

对方的性格也很跳脱：“主人，主人，你好呀，我是你的新系统。”

念零一抚着对方的容绒毛，软软的，手感很好：“你有名字吗？”

小团子一跳一跳的，但是因为害羞，绒毛显的有些分红：“有哒，主子，我叫天上地下第一系统。”

念零一猛地笑喷。

这小团子也真能吹，她是把她从废弃系统里检出来的，她为什么被废弃，是因为，她总是把主人带死，所以被返厂维修。

本来是要报废的，但是源空间的研究人员觉得它能把每个主人都带死也挺不容易的，是不是什么系统出现了错误，有研究价值，所以才没销毁。

但是研究人员研究不出来东西，最终又把他放了出来。

但是碍于她的大名，没人敢选，念零一却拿下了。

“我给你改个名字吧，以后就叫团子吧。”

“好的主子！”

念零一看着这个小团子随时随地都洋溢着，一股子的欢乐气息，不禁心头的郁结也冲淡了一些。

“你以后不用叫我主子了，叫我主人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