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梧泽轻咳一声,耳朵红得滴血一样,困窘又不好意思,一边动作笨拙生疏地剥着虾壳,一边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对安楠说:“在咱们的院子里你说说这些肉麻亲昵的话也无妨,但是到了外面就不能说了,连在父亲母亲、祖母面前也不能说,听到了吗?要不然别人会笑话你,说你轻浮的!”
要是安楠没看到他红透的耳朵,就会以为他是老学究,不喜欢自己说这些直白的话来夸奖他了,但谁让他一边红着脸教训自己,一边还是乖乖地给自己剥虾壳呢?
所以安楠就假装看不到他的小闷『骚』了,她笑眯眯的,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,说:“夫君放心,我只是在自己院子里才说给你一个人听的,在外面我才不会这样说呢!我在外面可端庄了!”
“那就好,吃吧!”居梧泽把剥了几个的河虾推到安楠面前,说道。
安楠高高兴兴地夹了一个来吃,一脸满足地说:“夫君亲手剥的虾就是好吃!”
然后她又夹起一个,借花献佛夹到居梧泽唇边,一脸期待地看着他,说:“夫君你也吃啊!”
居梧泽看到她的眼神,莫名地张开了口,吃了那只虾,心脏『乱』跳了一会儿,脸上更热了,他似乎从没被人这么亲密地喂过,也许以前有?这种新鲜又亲密的举动让他吃虾也吃得心不在焉,这河虾是什么味道他一点也没尝出来。
偏偏安楠看他吃完,还笑盈盈地问他:“好吃吧?”
“好吃!”居梧泽说道。
两人随后又分享了几份好菜,当然,这其中是安楠说哪道菜好吃,然后又让居梧泽尝,又问他的意见……就这样终于亲亲密密地吃完了晚膳。
居梧泽吃完之后,才发现自己吃撑了。
“夫君,今晚有你陪着我一起吃饭,我吃得太撑了,你陪我散散步好不好?”安楠瞄到他『摸』了一下小腹的动作,于是善解人意地提议道。
居梧泽当然同意了。
安楠挽住他的胳膊,整个身子几乎都往他身上靠去了,亲密极了。
居梧泽有些不自在,刚要推开安楠的手,安楠立刻就眼巴巴,委屈兮兮地抬头看他,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坏人,辜负了她……
于是他只好随她挽着自己的胳膊,安楠马上就喜笑颜开了。
安楠温热柔软的身躯靠着居梧泽,双手抱着他一只胳膊,跟连体婴一样粘着他,居梧泽享受着这艳福,心中不停地在想:莫非我以前也是这样和她一起散步的?这也未免太亲密了些?不够庄重……不过这是在自己的院子,随意些也无妨……
在安楠给他洗脑之前,居梧泽自己就给他们的举动找了个合适的借口,再没有反对这样“不庄重”的亲密行为了。
这算不算是安楠对他的初步调教成功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