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说!现在有什么办法对付丰贼?”周信一双气得通红的眼森冷地扫视一遍他的手下,阴冷地问道。
几个武将和谋士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就是不开口。
周信见他们这副模样,更是气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,一拍桌子,大吼道:“你们都是废物吗?连话也不会说了?我要你们有什么用?”
听到周信这些仿佛对着奴仆斥骂的话,几个谋士即使依旧恐惧着,但心中已经生出了怨愤和不满,他们是来辅佐他成就大业,而不是来被人当奴仆辱骂的。
“怎么?哑巴了吗?”依旧没听到声音,周信火气更大了。
终于有一个三十多岁的谋士站了出来,说:“丰承礼已经占据了咱们的临望城,如今优势已经在他们那边,而咱们又刚刚损失了那么多士兵,一时之间是没有余力再跟他对打的,不如咱们先休养生息,等兵强马壮了,再把临望城抢回来……”
“等咱们兵强马壮了,丰承礼不是兵更强马更壮吗?到时候我们依旧比他们弱势,又怎么能抢会临望城,你说得倒是容易。”另一个虎背熊腰的武将不满地反驳道。
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那个出主意的谋士不喜自己的意见被反驳,便冷着脸反问道。
那个武将一噎,他不过是习惯性地基于自己武将的立场,反对这些文人谋士的意见而已,毕竟文武一向对立……但他自己哪里有什么好建议?
周信也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个武将,问道:“你说说有什么办法报复回去?就算不能抢回临望城,也要狠狠地挫一挫丰贼的气焰!”
那武将只是四肢发达,侥幸在战场上赢了几场,但脑袋空空,哪里说得出什么来?于是张口支支吾吾地,一点有用的话都没说出来,顿时他自己就又急又慌,额头上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汗。
“废物一个!”周信气得踹了那武将一脚。
“怎么?你们之前不是说丰贼不足为虑吗?怎么现在只不过被他占了个临望城,你们就如临大敌,居然不知道怎么对付他了?”周信怒斥道,恶狠狠地瞪着那几个人。
“丰贼占了咱们的临望城,我们也可以抢了他的城池啊。”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来,是个文弱的谋士,刚从其他地方前来投奔周信的。
“怎么说?”周信追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