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她果真没有再提起谢仪,一丁点儿有关他的事都不说,连她大哥都不提了,大概是上次安楠严肃的神情令她实在难忘。
久而久之,安楠便完全忘了谢仪这个人。
但她忘了谢仪,谢仪可是对她念念不忘,自从那天在街上惊鸿一瞥之后,他就一直想着打听安楠的身份,奈何安楠实在是深居简出,而刘罄的嘴巴又严,谢仪愣是没打听出有用的消息。
“刘姑娘,你与那天那位安姑娘是朋友?不知道她是哪家的小姐?我以前怎么没见过她?”谢仪拦住了刘罄,再次询问她有关安楠的事。
谢仪为了从刘罄嘴里问出有用的信息,都已经上门拜访了好几次刘军师了,弄得刘军师都纳闷自己什么时候与谢氏有这么好的交情了,否则谢仪怎么会三头两天来拜访?
不过不管谢仪怎么打听,刘罄就是闭紧了嘴巴不说安楠的事,她才被安楠警告过的,不可能明知故犯。
“安姐姐不是哪家的小姐,她是从其他地方避难而来的,你没见过也很正常。”刘罄说道,“对了,我娘刚刚有急事叫我呢,我得离开了,谢公子我先走了!”
说着她迫不及待就跑了,溜得飞快,生怕谢仪非要抓住她问出个究竟来。
谢仪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,苦笑了一下,叹了一声,却也无可奈何,他只知道那个安姑娘与刘罄认识,其他的一概不知,也许刘家夫妇也认识那位安姑娘的,但他不可能唐突地跑去询问刘军师和刘夫人有关安姑娘的事吧?要是他真的这样做,他们定会以为他是登徒子的。
因此,刘罄只能是他唯一的突破口了。
而这边跑到亲娘房里的刘罄露出个逃过一劫的神情来,这才松了口气般拍了拍自己的胸口。
刘夫人见她这模样,忍不住笑骂道:“你这丫头又出去闯什么祸了?装神弄鬼的。”
刘罄立马恢复端庄的模样,说道:“我才没有闯祸呢!”
“那你做出这幅模样是为什么?”刘夫人没好气地瞪女儿一眼,问道。
刘罄眼珠子转了转,说道:“我不小心瞧见谢公子做坏事罢了!生怕他发觉我,我才赶紧离开的。”
刘夫人有些不相信,谢仪是什么样的品性她是知道的,君子端方四个字就仿佛是专为他而写的一样,说他会做坏事,刘夫人倒是更相信他是被自己女儿栽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