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?这也太惨了吧?刘富户真是该死,抢了人家的独生女不算,还把人逼得跳河,真不是个东西!”有食客愤怒地骂道。
“谁让人家的姐姐是县太爷得宠的二夫人呢。仗着县太爷的势欺男霸女,作恶多端,造了那么多孽,也不怕被雷劈死!”另一个食客也愤愤不平地骂道。
安楠听着那几人的闲聊,顿时知道晚上要去哪里“劫富济贫”了,这刘富户不就是个很好的目标吗,为富不仁,作恶多端,偷他的钱财便也不用心虚了。
这酒楼门口果然是个讨饭的好地方,安楠在那儿坐了半天,便有客人施舍了她几个馒头,安楠能伸能屈,且馒头又不是吃过的,于是她便心安理得的吃掉了。
等到天黑下来的时候,安楠已经打探到了刘富户家的所在,便装作是乞讨讨到他家附近的,静静等待着夜深人静的时候。
更夫已经敲了好几次锣,安楠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体,便往刘富户家溜去。
也许是刘富户也知道自己作恶多端,生怕有人杀了他,因此家里养了不少护卫,晚上也有护卫巡逻。
安楠观察了大半个时辰,搞清楚了护卫巡查的规律,便趁他们离开的时候往宅子最正中富贵的地方潜去。
大户人家最重要的地方肯定是宅子的最当中,毕竟这位置代表着一家的中心,往住的是一家之主,最值钱最珍贵的东西自然也藏在那儿。
且以刘富户的性格,贪财好铯,即使有库房也肯定离他的住处不远。
安楠照着这个规律去找,果然很快便找到了主院,主院很安静,刘富户显然早已经熟睡了。
安楠并没有走近他的卧房,而是在主卧的旁边几间屋子里查找,果然找到了像是书房的地方。
她翻找几下,很快便找到了一大叠银票,她毫不犹豫地收了起来。
搜完书房,她凭着直觉又找到了库房。
库房里的宝贝果然很多,但大多是大件的,要拿走并不容易,安楠便找了些小巧好拿的珍珠宝石之类值钱的小玩意儿,找了块看着就价值不菲的布包起来。
她最后看了一眼这琳琅满目的宝贝,有些不舍地离开了。
安楠有惊无险地出了刘富户家,抹了一把汗之后,便往城西贫民窟走去。
她一户人家扔了一颗珍珠在显眼的地方,跟散财童子一样,把从刘富户家带出来的这些小玩意儿散了个干净,实现了一场名副其实的“劫富济贫”。
当然,银票她并没有散掉,因为是用来“济”她这个贫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