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副画,摆在大伙面前,一时间场面十分尴尬啊!
大伙都面面相觑,十分怀疑是不是拿错画了?
这幅画上面画着的,是不是朝廷正在通缉的某个流寇大贼头?
“殿下,这真是至圣先师他老人家的画像?”
缪国涛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询问道。
一旁的孔胤植却是瞪起眼睛,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,指着那画像道。
“这当然是俺祖宗滴画像了!”
“你看看,这长滴跟俺多像?要不是俺滴祖宗,能跟俺长的这么像……,不对,应该是俺能跟他长的这么像?”
“可是……”
缪国涛正要反驳两句,一旁的朱慈烜便呵斥了起来。
“你懂个啥?这是本王手底下的考古专家们,经过慎重分析,考古调查,慎重讨论,研究过后,然后重新绘制了出来的至圣先师画像,绝对是真的,至于以前那些画像嘛?那都是历代出现的谬误,这才是正儿八经的孔子模样!”
“对啊,王爷之前跟俺们说了,当年俺祖宗搁那四处讲学的时候,到处都是乱兵土匪,还有老虎了,狼啊,豹之类的野兽,更有不少人讲理讲不过,非要跟俺祖宗打架,或者俺祖宗讲理讲不过别人,然后三言两话吵起来了,一时火气上头,要跟别人打架,这样的情况下,俺祖宗肯定是跟俺一样的好汉,要不然,哪还能够四处溜达讲学,怕是早让人打死了,让虎狼吃球了吧?”
衍圣公孔胤植附和着。
“这个……”
缪国涛一时找不出来话反驳,而朱慈烜却是朝左右的东林党人道。
“自宋朝以来,儒生多妇女态,从根子上讲,就是对圣上先学的歪曲而导致的,你想想,连圣人的画像都搞错了,那圣人的学问,能学对喽?”
“所以啊,咱们大明的儒林要拨乱反正!”
“朝廷里面,眼下已经有不少的翰林,大儒们被父皇他老人家召集到一块,用来重新注释研究圣人的道理,不过这方面,需要花时间,暂时学问上是没有办法拨乱反正,但是这个画像上面,则要尽快的改正!”
“日后,咱们大明朝两京一十三省,拜的孔子画像,全部都要依此像为例!”
说罢,朱慈烜又朝旁边的孔胤植道。
“衍圣公,回头到曲阜,你花点银子,依着这画像,请人雕刻一个新的至圣先师像,树在那,也好教天下人晓得,至圣先师究竟是何模样!”
“殿下放心,臣回头就让人雕刻!”
孔胤植拍着胸脯道,而一旁的人虽然不太认同朱慈烜的“歪理”,但眼下的东林党人可老实的很,不敢再轻易怼人了,更不敢随便的发表与朱慈烜意见相左的意见了。
以前他们无论怎么怼皇帝,皇帝顶多就是杀他们一个人,或者就是打他们几板子廷杖。
这算什么?
这不仅仅不会对他们造成太大的伤害,反而会使得他们因此而名扬天下,成为刚正不屈,为民请愿,不畏皇权,敢为天下先的天下直臣,成为一代“忠良”。
只要熬到皇帝死去,那么,新登基的皇帝为了表现出来自己对在野“忠臣”的重视,就一定会征辟后者当大官!
所以,到了明朝后期,皇帝一般不打人板子了——打了没用啊,打了正中对方下怀,对方是巴不得皇帝打他们板子。
而这道理搁现在不行。
朱慈烜不打板子,也不杀人。
但是,朱慈烜会把你全家,或者全族,给抄家流放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