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继续盯着,明贵妃的信若是再传到了定远侯那里,就不用回来禀告了。”
“是!”
几个黑衣人一听见独孤悲的话,便立马恭敬地叩首,紧接着就离开了,但堂厅中紧张的气氛还是没有消散,独孤悲坐在椅子上没有下一步动作,暗中的血煞硬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,生怕自己一下子引起了独孤悲的注意。
独孤悲眯着眼睛,他之前给黑衣人的并不是避子的药物,相反,那瓷瓶中装着的药丸对受孕有着极大的帮助,之所以让黑衣人那般说,是因为他知道温孜馨自己每日都在喝避子汤!
一开始独孤悲也懒得管她,但是现在后宫完全是那个明贵妃的天下,温孜馨即便是享受专房之宠,在宫里也只能冲宫女太监甩甩脸色,正经事是一件也帮不上!
独孤悲从一开始决定利用这个女人就是看重了她的狠毒,却没想到温孜馨光有一副恶心肠,却没有半点脑子!除了不可一世、刁钻跋扈,没有一处比得上明贵妃!
“血煞!”
“属下在!”
暗处的血煞听见独孤悲唤自己,立马现身给独孤悲行礼。
“告诉张天师,是时候动手了。”
“是!”
血煞愣了一下,再次给独孤悲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开了。
“既然你管的那么宽,就去地府帮阎王管管阴间吧!”
独孤悲半晌勾起嘴角,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吊坠,拇指在光滑的玉石上来回摩擦,冷冷地月光洒进庭院,偌大的睿亲王府显得死气沉沉。
很快又要到元旦了,灏澜京城的街道上已经洋溢着过节的气氛,但是灏澜的皇宫里,却没有人敢穿着鲜艳,面带喜气,因为他们的国主——独孤琛再次病倒了。
“国师大人,那污秽之物可曾有下落?”
太监总管一脸忧愁地看着张天师,此时二人正在独孤琛的寝宫,只是独孤琛现在正在内殿休息。
“消息是有的,只是有点难办。”
“嗐!有什么难办的?还有什么比陛下的身子重要?”太监总管见张天师一脸的犹豫,“您是陛下信得过的人,有什么话,还请您直说啊!”
“公公,请随我出来。”
张天师见太监总管如此急切,看了一眼内殿,便走出了独孤琛的寝宫,带着太监总管走到寝宫外。
“不知国师大人想表是什么,杂家就是一个粗人,不太明白国师大人的意思。”
太监总管一出门便开口问道,张天师笑了笑,指了指北方的天空,神秘莫测地看着太监总管。
“不知公公可曾看见了什么?”
“这……未曾!”太监总管摇了摇头,又连忙道,“不过杂家只是一个肉眼凡胎,又一把年纪了,自是看不到国师能看见的东西。”
“公公啊,那北方之下有大变,这坏气都飘到了上方,那一片天都是黑色的啊!”张天师轻声的跟太监总管说道,“这里头事关重大,牵连甚广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