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高级宾馆的总统套房中,冼博延立眉看着床上陷入昏迷的女人。
他把林希月带上车后,她便昏睡了过去,他打电话问过医生了,医生说她只是受了刺激,应该没什么事儿。
他又有些怀疑了,这女人到底有没有病。
若她真的病了,怎会招惹了那两个愚蠢的男人?
想到了这里,他感觉胸口憋闷的紧。
林希月睡得并不安稳,她感觉自己在赌场被人按到了满是筹码的桌上,一群讨厌的男人虎视眈眈的看着她。
她羞愤,气恼,可却无能为力。
她喊冼博延来救他。
男人出现了,将她带离了魔窟,可又亲手把她推向了地狱。
在地狱里,她被按在厕所满是污垢的地面上被人霸陵,而不远处是那男人讥讽的冷眼,和江欣敏嘲笑的面孔。
她感觉无数双手在凌迟她的身体,可她却喊不出来。
那种巨大的委屈和恐慌感让她精神崩溃。
她无数次向那个男人伸出求救的手,可却一次次被那个男人再次推回了无间地狱。
冰冷,疼痛,恐惧,无助。
她已经无法呼吸。
她头痛欲裂,感觉整个脑袋都要炸掉了。
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,身上传来难忍的痛楚,她猛得睁开眼,惊叫出声。
“啊,啊,啊!!!”
接着,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。
这怀抱好暖,她留着痛苦的泪水,可眼里却有了一丝清明之色。
“希月,希月,别怕,我在。”冼博延轻声的安慰着她。
林希月依旧大声哭喊着,她要把积压在心里的所有情绪都宣泄出来。
冼博延的大掌轻轻的顺着她的长发,良久,她终于停止了哭喊。
虽然她的嗓子已经沙哑,但她感觉心却没那么憋闷了,而她头脑也变得清晰了起来。
她想起来了,她被冼博延关进了看守所,被好几个人霸陵,而她不知道她已经怀孕了,直到她差一点流产,冼博延才将她送到医院。
之后的事情,她便记得不太清晰了。
她只记得,刚才在一间贵宾室里,她又差一点被两个恶心的男人欺辱。
想到了这时,她的背脊生寒,一把推开紧抱着她的男人。她不断的喘息着,像是被沉入湖底后,终于浮出水面。
冼博延蹙眉,还想将她抱入怀中安慰,却感觉到了她的疏离和眼神中的惊惧。
这女人的眼神太过犀利,根本不像有病的样子。
难道这么多天她一直是装病,甚至连所有的医生都被她骗了。
他试探性的伸出了手,想要把她再次揽入怀里,可林希月却触电般蜷缩着身体。
冼博延的手停在了半空中,眼神已经变得冷厉。
这女人是在拒绝他吗?
还有她看他时那陌生而又惊惧的眼神到底是几个意思?
“冼先生,你要干什么?”林希月声音颤抖着问着,心中满是恐惧,她怕他再次把她推入无间地狱。
这女人果然没有疯,冼博延的心中莫明升出滔天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