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冼博延你把我当什么了,你囚禁的犯人吗?”
林希月有些害怕,这让她想起在监狱里被人折磨的过程,她想挣脱手铐,冼博延在一旁冷笑,“别白费力气了,免得自己受伤,老老实实给我呆着。”
林希月骂到:“冼博延,你混蛋,为什么我说的话你就是不相信,那单子真的不是我的。”
冼博延冷哼了一声,“不是你的,不是你的会跑到你兜子里。林希月你当我是傻子吗?那孩子也是我的,你凭什么一个人决定他的生死。”
这次他是下定决心了,非把这个女人锁到生下孩子为止。
林希月胸口起伏,她真的是受够了,她的腿有伤,此时被手铐铐着很不舒服,她承认自己逼迫过冼博延,可她也罪不至死啊。
特别是今天这张单子,她根本就不知道是从何而来。
突然间她脑海里浮现了一个画面,但很快就觉得是自己多心了。
“冼博延,你到底想干什么,你跟江欣敏不清不楚的,为什么还非锁住我?如果你真的恨我,就给我一个痛快的,或杀或剐,不要这么没休止的折磨我。我看疯的人不是我,而是你!”
她声嘶力竭的吼完,感觉整个人也被掏空了。
“哈哈,给你个痛快,你想的美?”
冼博延捏住了她的下巴,看着她那张被他打得红肿的脸,用力抹掉她唇角的血。
声音宛如来自地狱的修罗,阴冷且嗜血。
“林希月,这是林木森欠我的,也是你林家欠的,更是你林希月欠我的,所以此生,我们不死不休,你想要痛快的,那得我腻了,否则你只能像条狗似的被我锁在这里,当我的生育工具。”
林希月看着冼博延腥红的怒眼,最终还是讥讽说道:“冼博延,你非要这个孩子,是不是知道江欣敏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?”
当这句话脱口之后,她内心没有快感,却满是酸涩的感觉。
其实她并不想让冼博延因为这事儿难堪。
她本以为冼博延会为了这句话而暴怒,可没想到冼博延却冷笑着讥讽道:“怎么,你吃她的醋啊,你果然是贱。”
林希月气结,愤怒的泪水流到红肿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痛。
“冼博延,就算是我欠你的,你凭什么用我爸和别人来威胁我,囚困我的一生。你已经拿走了林氏,你还想要我怎么样?难道之前你对我的惩罚还不够吗?”
“不够。”冼博延别过了脸,背影却带着一丝莫名的萧瑟。
“都说了我和你这辈子不死不休。因为你欠我的,一辈子都还不够,生生世世都还不够。”
林希月被锁在床上,连上厕所都有人监视着,这让她感觉自己真的活的不如一条狗。
好在孩子的胎动很频繁,这让她又有了一丝欣慰。
她每一刻都在煎熬着,即期盼这小生命的降临,又恐惧他的出生。
而她同时也百思不得其解,那单子一定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,是谁想害她,难道是江欣敏找人干的。
她貌似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江欣敏了,冼博延手机里的月光倒是频繁的响起,她也搞不懂冼博延和江欣敏的关系。
还有上次她见到江欣敏时,感觉她并没有显怀,按理说她们的月份相近,难道说江欣敏的孩子流掉了,所以冼博延才会执拗的想要让她生下这个孩子?
几天来的囚禁,让她的精神变得恍惚。
自从听江欣敏说了冼博延加大了她的药量,她就很少吃药了,而停药之后,她感觉精神好了许多。
但这几天刘妈又来了,总是给她吃维生素和叶酸,不知道为什么,她吃了那些保健药,就感觉整个人的精神又恍惚了起来。
终于熬到了产检的日子,林希月看到自己被手铐磨破的手腕和脚踝,不由的自嘲。
她这过得是什么日子?只能熬到产检的时候才能去外边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,或是去看看她爸。
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爸了,即便陈助理每次来时,都会跟她说她爸的近况,但毕竟是延误了治疗,能醒过来的希望也很渺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