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下午,束安然才一脸狼狈的回了公寓。
她只是想处理掉欧文,却不想搭上了自己,她捂着胀疼的小腹,恨得目眦欲裂。
四个小时,她让那个恶心的男人,足足占了她四个小时的便宜。
最主要的是,她那次撞车之后,医生明确的告诉她不能有xing行为。
前夜她刚刚算计了林希月,可林希月却没有中招,而她今天就莫名发生了这事儿,不用想也知道,一定是林希月那个贱人害了她。
她回了公寓不动声色的检查了她的房间,很快便在她的衣柜里发现了问题所在。
她的衣柜里多了几盆花,她认真检查了那几盆花,果然被人做了手脚。
有人在未开的花蕊里加了香料,这香料的剂量十分精准,味道浅淡,随着开花慢慢将药力散发。
因为这香味是一点点渗透出来的,所以她并没有察觉。
若不是这些香料,她又怎么会跟欧文再有什么。
束安然怒火中烧,她绝不会轻饶了林希月那个贱人。
她之所以留着林希月就是要再她的肾不行的时候,好换了林希月的肾。
之前孟又琴也查过了,没有比林希月更适合的肾源,只是那个时候她的身体还没到非得换肾地步。
此时身体上的痛楚已经让她明白,她的肾正在一点点衰竭。
她愤恨的攥紧了拳头,指甲抠到肉里,让她的目光变得越来越疯狂。
束安然不在家,林希月也难得的清闲了下来,她坐在房间里作画。
她画的依旧是一个可爱的男孩子,长着一双天使的翅膀,正沐浴在阳光之下。
虽然经历了种种磨难,可她的心依旧向往着光。
她希望她的孩子可以上天堂,而她会用余生为那个孩子祈祷。
房门被敲响,门外传来了束安然的声音。
“希月姐姐你在吗?”
林希月打开了门,一定是她刚才太专注了才没有留意到束安然已经回来了。
她起身开了门,却只在门口看到了束安然的轮椅。
她四处寻找束安然的身影,却发现束安然正站在楼梯口,向她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。
而林希月此时才发现,原来束安然可以走路。
“你一直装病在骗冼博延?”林希月惊讶的问道。
束安然发出了一阵冷笑,那邪恶的笑容,像要刺透林希月的耳膜,让林希月背脊生寒。
“不,我确实身体不太好,只是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糟糕罢了。不过从今天起,我的病就会成为你的梦魇。林希月你居然害我,那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,你从我身上夺走了什么,我就会让你加倍奉还。”
林希月看着束安然癫狂的样子,已经意识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,她快速冲了过去,可她的腿却影响了她的速度,等她跑到楼梯口的时候,束安然已经滚落了下去。
林希月向下望去,却正对上束安然那毛骨悚然的笑容。
她心头一紧,来不急做出反应,大门便被打开,冼博延推门而入。
“希月姐姐,我这就滚回束家,求你不要杀我,你要杀了我,阿延会伤心的。”束安然声嘶力竭的哭喊道,身体还不断的抖动着,仿佛受到了严重的惊吓。
冼博延的眸光染血,一个眼神便是要将林希月洞穿似的。
“博延,她是自己滚下去的,不是我。”林希月还是无力的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