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希月皱紧了眉头思索道:“难道我父亲跟这个人的死因有关。”
“这个还不好说,一切线索都断了。”洪流也疑惑道。
林希月的腿猛的痛了起来,疼的她倒抽一口冷气。
洪流走进林希月,看着她关切道:“小心点。”
林希月勉强回道:“没事,一会就不疼了。”
“你这次为什么伤的这么严重,是不是又是那个瘸子搞的鬼。”洪流撇着嘴说道。
林希月也没有隐瞒他,淡淡地道:“他以为我把束安然推下了楼,所以把我也扔下去了。”
洪流瞪大眼睛不可置信,“妈的,用不用我找人打断那渣男的腿,替你报仇。”
说完,他们眼神狠厉起来。
林希月被洪流的表情气的笑了,“不用跟他一般见识,我过几天就没事儿了。”
可洪流的眼神依旧犀利,“束家那瘸子,也不知道是怎么生的,一点没随她爸她妈的性子,从小就招人讨厌。”
林希月听出洪流对束安然颇有微词,怕是早有过节,所以才一直管束安然叫瘸子。
“这次你说错了,她根本就没瘸,那天就是她自己滚下楼梯去的。”
洪流一听蹙起了眉头:“你说什么,她没瘸。”
林希月点了点头,“是啊,我亲眼看到的。”
洪流挠了挠头,自言自语道:“看来我得好好查下那瘸子了。”说罢便转身离开了林希月的病房,弄得林希月都有点懵逼了,她还有事没说呢,这人怎么就走了。
第二天,束安然被刘妈推着来到林希月的病房。
束安然按动轮椅上前,坏笑着开了口:“林希月这是你该有的报应,要不是你给我下药,让我……”
她停顿了一下,脸上露出凶狠的模样。
“你还真是为了对付我,连命都可以不要啊,不过你那么小心的滚下楼梯,怎么可能会摔到肾衰竭。”林希月目光犀利瞪向她。
用脚趾头想她也知道,束安然的病是装出来的,不过就是想要对付她罢了。
束安然听后笑了起来,那笑容十分阴邪,一看便知道不怀好意。
“你知道我是装的又如何?阿延他是不会相信你的。而且你的腿也快要被截肢了,到时候你也会跟我一样成天坐在轮椅上。这都是阿延为了替我报仇,所以不让医生给你做手术,只要保住你的命就行了。”她顿了顿看了一眼林希月。
此刻林希月已经不再对冼博延报有希望,也不会因此而伤心。
束安然继续开口道:“之所以留下你的命,是因为你对我还有用,你的肾正好可以赔给我,没办法谁让你和我的肾匹配稳合呢。你以为博延会放过你吗,你不过是一个玩物,贱货。”
林希月有些震惊的看向束安然。
束安然又坏笑道:“阿延还说啦,这次先换掉你一个肾,等你生下孩子后,再把你另外一个肾也赔给我。”说完,她的笑声更大。
“他不会。”林希月冷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