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自己带去的人没讨着便宜,但李玉柔依旧气定神闲的看着冼博延。
“既然冼总舍不得林希月,那就让她放了我家安然,否则我束家也不是好招惹的,真到了关键的时刻,暗门到底倾向于谁还说不定呢。”
冼博延也冷冷一笑:“如果束家再这么咄咄逼人,那就别怪我不给束家留情面了。我虽不才,但也没把束家放在眼里,更没有把暗门的人放在眼里。即便是束家能不计前嫌的与暗门人的勾连,那我冼家也有能力与之一搏,大不了鱼死网破。”
李玉柔见冼博延如此护着林希月,便又是怒火中烧,自己那傻女儿一颗心都扑在了这个男人,为了这个男人多方算计,甚至不惜搭上整个束家。可眼下,这男人却是一点不吝惜自己的家女儿,却是把林希月放到了心尖尖上了。
“冼博延你最好想清楚,为了一个女人毁了冼氏到底值不值。再则并非我无理取闹,是林希月先欺辱我的女儿,我这个当母亲的怎么能袖手旁观?今天你一再的袒护她,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,我看你能护得了她几时?”
冼博延见李玉柔态度坚决,看样子并非在说谎。于是便又说道:“非要这样吗,束伯母可是查清楚了,束安然确定是林希月和洪流绑走的吗?”
李玉柔很笃定的回道:“束安然出门前说是要去见林希月,之后便求救信息,这还能有假吗?”
冼博延也知道李玉柔并非无中生有之人,觉得没准他们之间有什么误会,若此时他们便死磕下去,搞不好会中了别人的计,于是他说到:“束伯母不如这样,您先回去,继续查清楚此事,而我也会派人调查此事,尽快找到安然。现如今若是我们俩家贸然出手,只怕是中了有心人的诡计。”
束母看闹下去也没有结果,而且她今天定是带不走林希月了,也只能就此罢手,而冼博延先兵后礼,也算是给了她一个台阶。
“那好,不过丑话说在前边,若是此事真是林希月所为,那就别怪我们束家对她下死手,到时候谁护着她都不成。”李玉柔入下狠话。
冼博延回道:“那是自然,若是此时只是内子所为,我定会给束家一个交代。可若是我查到是谁陷害了内子,我也一样不会放过他。”
“你最好说到做到。”李玉柔说完便带着保镖离开了冼家。
随着汽车引擎声的消失,别墅再次恢复了平静。
刚才因事发突然,而躲起了的护士,有些心有余悸的拿出手机,发送了几条信息后,便回了林木森的房间。
林希月见人走后,便去查看阿宽的伤势。
阿宽因失血过多而脸色惨白,林希月边喊着护士边为他止血。
“老板,阿宽无能,让夫人受委屈了。”阿宽有气无力的对冼博延说道。
冼博延轻轻的拍了拍阿宽的肩膀。
“不,你做得很好,有你在夫人身边,我很放心。”
阿宽咧出一个虚弱的笑容,那样子即憨厚又可爱。
林希月则用关切的口吻问道:“痛吗?”
阿宽笑着摇了摇头,根本不像是受了重伤的样子,却像是一个得了糖的孩子,特别是他看向林希月的目光。
变得越来越柔和,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,他的目光里,不止有感激更有一些炙热。
等处理完阿宽的伤害,冼博延对陈助理使了个眼色。
陈助理立马明白,派了人去盯着李玉柔。
楼下交给陈助理收拾,冼博延则将林希月打横抱起,直去上了二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