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希月语气冰冷的说:“冼博延,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,如果你觉得我会伤害你的束安然,那就放我走,我会彻底离开A城,永远不会回来,也不会横在你和束安然之间。这样对你,对我,对束安然都好,不是吗?”
冼博延的火所上涌,指着林希月的鼻子,张了半开的嘴,却依旧没说出一句话来。
这该死的女人,今天是想气死他了。
不止如此,这该死的女人还想要离开他,离开A城,永远都不回来。
一想到林希月会永远消失在他的生活里,冼博延的心就无比的揪痛。
不,他准许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冼博延看向林希月的目光变冷,他打开房门,对着外边的保镖喊道:“把她和林木森给我关进地下室,立刻马上。”
保镖看着冼博延那要杀人的表情,背脊生寒,立马大声回道:“是,先生。”
林希月没想自己只一句话便彻底惹怒了冼博延,她反驳道:“冼博延,你没有资格关着我!”
冼博延背对着林希月,薄唇轻启,吐出一句话:“林希月,你别想离开我,永远都别想。”
保镖拉着林希月的胳膊就往地下室走。
林希月继续反抗道:“冼博延,你没权力关着我,我们已经离婚了。”
冼博延仍然无动于衷,可他低垂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。
林希月被关进阴暗的地下室里,反复想着束安然对她说的话。
若冼博延不想把她交给束家,那为什么要关着她?
不止是林希月,就连林木森也被关到了地下室,好在依旧有护士二十四小时护理着。
护士人不错,经常跟林希月聊天,排解了不少林希月的寂寞。
被关了几天后,冼博语来到了地下室,却只能隔着铁护栏跟林希月说话。
最近冼氏和束家水火不容,他担心林希月,所以来到别墅看看,可来了几次保镖都拦着他不让进。
今天正好冼博延不在,他才逼迫保镖带他来了地下室,毕竟他还是冼家二少爷,那些保镖也不好太为难他。
微弱的灯光让林希月显的特别的憔悴。
冼博语露出痛苦的神情,“希月,你还好吗?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,我不应该相信我哥的,我应该早一点把你带走。”
林希月苦笑,被关起来了怎么能好。“如果冼博延不肯放过我,我又能走哪儿去呢?”
冼博语一把拉住林希月抚在护栏上的手,然后小声的说道:“希月,我必须带你离开。我哥他……他已经答应把你交给束家,给束安然换肾了,以此来化解冼氏的危机。对不起,希月,我并不在乎冼氏,我只想保下你,可我哥不同意,所有的股东也不同意。我真的很后悔,没有早一点接手冼氏,那样的话我也不会像现在这么无能为力。但是希月,你相信我,我一定能带你离开,我不会再让束家和我哥伤到你半分。”
望着冼博语忧伤的目光,林希月红了眼眶。
虽然她猜到了,可还是不愿相信。